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沈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老公为救我瘫痪,我带着情夫上门逼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轻轻眨了眨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为什么?”我凑近他,盯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轻声呢喃:“陆远,这不是你欠我的吗?”陆远脸上有着愤怒,但更多的是迷惘。我早就该揭开这个真相了。看他痛苦,看他绝望,看他比死还难受,我开心的一度想笑出声。但我忍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地响着。陆远还维持着崩溃嘶吼的姿势,双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指节发白。我缓缓走近,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神经上。我低头,看着他:“陆远,你还记得,当年沈家那场意外吗?”“沈家……?”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眼里浮现出震惊和不安。我轻轻笑了,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随手甩在他膝上。啪!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看...
《总裁老公为救我瘫痪,我带着情夫上门逼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轻轻眨了眨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
“为什么?”
我凑近他,盯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轻声呢喃:
“陆远,这不是你欠我的吗?”
陆远脸上有着愤怒,但更多的是迷惘。
我早就该揭开这个真相了。
看他痛苦,看他绝望,看他比死还难受,我开心的一度想笑出声。
但我忍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地响着。
陆远还维持着崩溃嘶吼的姿势,双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指节发白。
我缓缓走近,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神经上。
我低头,看着他:“陆远,你还记得,当年沈家那场意外吗?”
“沈家……?”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眼里浮现出震惊和不安。
我轻轻笑了,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随手甩在他膝上。
啪!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看清封面那行字时,脸色瞬间煞白。
《沈氏集团事件调查报告》
我看着他,眼底满是寒意,字字锋利。
“十年前,沈氏集团破产,沈家老夫妻双双车祸死亡,而幕后操纵这一切的,”
我停顿了一下,缓缓吐出最后几个字:
“就是你,陆远。”
空气仿佛冻结。
陆远的手微微颤抖,嘴唇发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几个字:
“不……不可能……”
我弯腰,指尖轻轻划过那张调查报告,讽刺地勾起唇角:
“你当然不可能承认,毕竟你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人把这一切重新翻出来。”
我一字一句地念着报告里的内容。
“当年,陆氏集团遭遇危机,你父亲急需融资,而沈氏集团是最适合的对象。”
“你利用沈家的信任,诱骗他们签订不平等协议,把他们的资产一步步吞掉。”
“沈氏集团破产后,他们想报警,却在车祸中离奇死亡。”
“而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就是你。”
我盯着他,笑得冷漠:“陆远,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可惜,有人一直记得这件事。”
陆远的脸色惨白,眼睛里浮现出恐惧、不甘、甚至一丝丝恍惚的悔意。
但我不想看到他悔悟。
我想看他比死还难受。
他喃喃道:“沈念……你是沈家的人……”
“现在才明白?”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音冷得像冰,“可惜,太晚了。”
“你欠沈家的,现在该还了。”
车祸那天,陆远拼尽全力将我推出车外,自己被撞得血肉模糊。
医生宣判,他下半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
我哭得肝肠寸断,握着他的手承诺: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转头我夜夜笙歌,挽着情夫出双入对。
终于,陆远忍无可忍,愤怒质问:“沈念,你的良心呢?”
我轻笑着,从包里掏出财产分割协议,甩在他面前,语气冷漠至极。
“你已经是个废人了,识相的,就别拖累我。”
......
客厅里,豪门公婆跟在陆远身后,眼中怒火喷发。
身旁,顾城的手自然地揽着我的腰。
他低笑着俯在我耳边:“真不怕他们把你撕了?”
“我怕什么?”我勾唇,“这是我应得的。”
陆远坐在轮椅上,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双手撑在扶手上。
他缓缓抬头,眼神晦暗。
“你竟然敢把情夫带回家?!”陆夫人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我,眼底满是恨意。
“回来拿我的东西。”
我扬起手,把一沓文件甩在茶几上,“这是财产分割协议,陆远,我们离婚。”
教授公公气得拍桌:“你竟然有脸提离婚?陆远为了救你才瘫痪,你不仅不照顾他,还带着野男人回来分家产?!”
我慢条斯理地坐下,翘起腿,嗤笑道:“他救我是他自愿的,我又没求他。”
“你!”陆夫人抄起手边的水杯就要砸过来,被顾城随手拦下。
他嗓音懒散:“伯母,别太激动,小心高血压。”
陆夫人被这轻慢的态度气得脸色发白。
我不耐烦地看向陆远,语调讽刺:“我劝你还是快点签字吧,陆远,你现在就是个废物,除了流口水还能干嘛?”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
我看到陆远的手微微颤抖,死死攥住轮椅扶手,骨节快要爆裂。
他的眼里压着什么,愤怒、痛苦、不甘……
但最终,他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嘶哑:“沈念,你真狠。”
“狠?”我冷笑,“这世上最蠢的事就是拿命换感情,你陆远就活该。”
他终于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但又如何呢?我从不在意他的眼神。
我只等着他签字,然后拿着属于我的一切,潇洒离开。
“沈念,求你住手……”
陆远坐在轮椅上,双手死死攥着扶手,眼底布满血丝。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真的一点也不顾及吗?”
他的嗓音嘶哑,透着疲惫和恳求。
我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指尖绕着一缕头发,语气漫不经心:
“住手?你要早点签了字,我早住手了。”
陆远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不管你怎么嫌弃我,都不该拿公司出气。”
“哦?”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心疼你的心血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艰难:
“这家公司,还有几千个员工的生计……沈念,我求你,别再折腾了。”
“求我?”我轻轻一笑,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说道:
“陆远,你应该很清楚,我最喜欢看你求我,但我从来不会答应。”
陆远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顾城走进来,伸手揽住我的肩,漫不经心地笑道:
“宝贝,你不觉得他这样子很可怜吗?”
“可怜?”我嗤笑了一声,抬起手,顺势搭在顾城胸口。
在陆远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地靠进他的怀里。
“陆远,你以为你只是失去了我?”
我低头看着他,眼神冷漠,“错了,我要让你失去你的一切。”
第二天,我和顾城大摇大摆地走进陆氏集团。
丝毫不避讳任何人的目光,甚至亲密地牵着手。
陆远在后边艰难的推着轮椅,脸色涨红。
秘书匆匆跑来,神色慌张:“陆总,不好了,几个重要客户已经提出解约,还有几个高管提交了辞职申请。”
陆远的手缓缓收紧,声音低沉:“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秘书声音发抖,“他们……好像是受到了某些外部压力。”
我轻轻笑了一声,坐在办公桌上,双腿交叠,饶有兴致地看着陆远:
“你的公司怎么这么不堪一击?”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压抑着怒意:“沈念,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我微微倾身,语调轻柔却充满讽刺,“当然是……让你彻底破产啊。”
顾城在一旁嗤笑,懒洋洋地开口:
“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你的几个大客户弄走的。”
陆远的眼睛瞬间充血,呼吸急促:“你们?!”
“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
我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怜悯一个行将就木的病人。
陆远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
他像是终于意识到,已经彻底输了。
我开始转移陆远名下的公司股份。
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
陆远以前一直都是粗枝大叶,他赚钱,我管账。
他连合同都懒得看,签字的时候从不多问一句。
就像一只被养得温顺的猎犬,不知道主人哪天会把它剥皮抽筋。
而我,就是那个主人。
那天,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我坐在客厅,悠闲地翻着文件。
陆远用轮椅撞开书房的门,眼里满是血丝,声音嘶哑:“你是不是动了我的股份?”
我漫不经心地翻了页,语气轻飘飘的:“现在才发现?”
“你做了什么?”他死死盯着我,像要把我撕碎。
我笑了,缓缓放下文件,起身走到他身边。
贴近他耳边,我低声道:“你那些股份,早就不是你的了。”
他的手猛地抓住轮椅扶手,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
可惜,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一向最骄傲的东西,被我一层一层剥开。
他喘着粗气,额角青筋暴起,冷笑了一声:“等着,我去找律师。”
律师?
我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你的律师,早就是我的人了。”
他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眼里第一次出现了无助的绝望。
“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凭什么还妄想翻盘?”
我微笑着,声音柔得像情人间的耳语,可每个字都像刀,精准地扎进他的骨头里。
他的账户被冻结是在一周后。
他推着轮椅去取钱,输完密码,屏幕上跳出一行冰冷的字:
账户已冻结,请联系银行工作人员。
我坐在车里,看着他静静地盯着那台ATM机,连呼吸都快停了。
这还不够。
我回家后,拿着他父母的存折,轻飘飘地抖了抖:
“陆教授陆夫人,你们也该做点贡献了。”
陆夫人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死死护着存折,哑声道:
“沈念,你已经拿走那么多了……这些钱是我们养老的……”
“养老?”我嗤笑,“你们养儿防老,可惜你们的儿子是个废物。”
陆教授的拳头紧紧攥着,青筋暴起,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最终,他们还是把钱交出来了。
他们不敢不交。
陆远的手抖得厉害。
他看着那张被我拿走的银行卡,眼睛通红,像野兽被逼进死角,终于崩溃了:
“沈念,你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我走近他,缓缓蹲下来,笑得讽刺,“你是指你这种废物还能报复我?”
他猛地推开轮椅,砰地一声撞在墙上,眼里全是疯狂的恨意。
可惜,他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的一切,都被我亲手毁了。
这还远远不够。
陆远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
他死死地盯着沈寒,嘴唇颤抖,连喘息都变得不均匀。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情夫”居然是沈寒。
那个他以为早就死了的人。
而我站在沈寒身侧,缓缓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别太惊喜,也别忙着后悔,这一切还没完呢。”
公婆的脸色惨白,邻居们议论纷纷。
“沈寒……沈寒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
“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但没人能比陆远更震惊。
他的嘴唇颤抖,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沈寒缓步上前,语气平静得可怕:
“陆远,十年前,你毁了沈家,也毁了我和姐姐的一生。”
他的手缓缓握紧,眼里燃着隐忍了十年的恨意:
“我亲眼看着父母的尸体被拖出车祸现场,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躲起来,隐姓埋名,苟活着等待机会。”
“你以为,十年前,你彻底赢了?”
他冷笑了一声,俯视着陆远:“错了,我和姐姐,回来了。”
陆远的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像话,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他的眼神变得疯狂,呼吸越来越重,像是濒死前的垂死挣扎。
他猛地抓住轮椅扶手,眼睛赤红,声音嘶哑地咆哮:“沈念,你竟然骗了我十年?!”
“不,是你害了我十年。”
我缓缓靠近,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害死我父母,逼我改头换面,处心积虑地毁掉沈家,让我活在你的掌控之下。”
“你以为,我会真的甘心做你的妻子?”
我微微俯身,盯着他满是绝望的眼睛,轻轻吐出四个字。
“你太天真。”
陆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终于意识到。
他的十年风光,不过是我们亲手织成的囚笼。
如今,他已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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