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命?
要她认命?!
“就是就是,这当大哥的肯定不会与弟弟妹妹们计较了。”
梁氏顺着杆往上爬,只要这厮不记恨她儿子就行,总之今天也是刺了刺他,她很是满意。
李归年慢悠悠的将茶盏放在凳子上,然后一双眼睛再次盯着白温言,
“倒是这表妹看似温顺的像一只兔子样,殊不知如此伶牙俐齿,原本以为着你们江南的姑娘都温柔似水,结果却让我大开眼界啊。”
又听到李归年在cue她,她头皮再次炸毛,忍不住回呛,
“和什么样的人说话自然拿什么样的态度。”
她丝毫不想低头,虽然理智告诉她忍一时风平浪静,但是她一听到李归年这吊儿郎当的话就气打不出一处来,
这人难道不怕别人发现她和他之间那档子上不得台面的风月事?
“也是,表妹是个‘大’胆的姑娘,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李归年的目光落在了她鼓鼓的胸前,那个“大”字,说的极慢也意味深长,
“正巧,我也欣赏‘大’胆的姑娘!”
白温言的心,顿时犹如沉入谷底一样,
别人没听懂,她可是听懂了,她僵硬的站在大厅中央,脑袋一片空白……
她抬起眸子定定的看着李归年,她脑子里在盘算着,该挖一个什么样的坑将这狗男人给活埋了。
“大哥宽厚仁善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也不要如此不识好歹!”
李荣甲忍不住低声训斥着,总觉得今日的白温言像是吃了炸药一样,再不教训,以后和自己唱反调可不行,这女人就不能惯着,否则以后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
白温言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濒临爆炸的边缘,到如今她都没有感觉日子这么难熬过,仿佛隔了几个春秋一般..............
李归年却是直接从座椅上起身,一步步的朝着李荣甲走来,
李荣甲回头,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面前一个身影渐渐变得厚重又庞大,八尺多高的海拔将李荣甲彻底笼罩。
“说到不识好歹,我倒是想起刚刚二弟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碰我的东西,二弟貌似也是不识好歹。”
这短短的一句话,言语却犹如寒冰一般,
强大的威压袭卷而来,让李荣甲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张了张嘴,嗫嚅道,
“大、大哥……这是……”他抬头看到李归年沉寂如水的神色,感受到这股气场,当即被吓得两腿有些瘫软。
明明他是在为他找面子啊.........怎么又牵扯到他头上了.........
“……我、我没……”
“那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
“东西”二字有些咬牙切齿,李归年淡淡的扫了白温言一眼,随后冷冷的盯着李荣甲。
李荣甲是一个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与在战场上于千万人当中厮杀而出的李归年相比,顿时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
“大.....大哥,我是以为你衣服破了....原本想着关心你,结果没想到拉出那等子玩意儿......”
他以为李归年是在找他清算,清算他刚刚没有经过对方同意从他怀里掏出那件肚兜的事情.......
毕竟今日是他记忆里李归年第一次被人反呛的事,他本能的以为李归年在和他清算此事,他突然有些后悔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哥即便在外和一些女子不清不楚,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了他的面子,难免恼羞成怒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