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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世!稀有雌性被大佬们跪地求宠 番外

够火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彻底的趴下身子,吊儿郎当道:“你再爬不了,我就叼着你走。”漠夏:“......”这么大的狮子,口水应该很臭吧?她沉默一瞬,爬上阿里央的脊背,她的脚尖完全脱离脚面,甚至往下看很高。“抓紧点,别掉下去。”阿里央侧头嘱咐。就在她刚抓住他脖颈间的红色毛发,狮子动了,跟被望初驮着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个像骑木马,一个像骑汗血宝马的感觉......“阿里央,你准备带我出部落引出望初?你没想过后面怎么给部落解释吗?”她循循善诱的想要跟阿里央讲道理。漠夏虽然没有望初聪明,但是猜测这种愣头青的想法,还是轻而易举的。聪明的人想破脑袋,都不如愣头青的灵机一动啊!偷走一个雌性,流浪兽群里都不内偷啊!阿里央嗤笑一声,“解释什么?为什么带你走?我想变得更强,有什...

主角:漠夏望初   更新:2025-03-2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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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漠夏望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兽世!稀有雌性被大佬们跪地求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够火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彻底的趴下身子,吊儿郎当道:“你再爬不了,我就叼着你走。”漠夏:“......”这么大的狮子,口水应该很臭吧?她沉默一瞬,爬上阿里央的脊背,她的脚尖完全脱离脚面,甚至往下看很高。“抓紧点,别掉下去。”阿里央侧头嘱咐。就在她刚抓住他脖颈间的红色毛发,狮子动了,跟被望初驮着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个像骑木马,一个像骑汗血宝马的感觉......“阿里央,你准备带我出部落引出望初?你没想过后面怎么给部落解释吗?”她循循善诱的想要跟阿里央讲道理。漠夏虽然没有望初聪明,但是猜测这种愣头青的想法,还是轻而易举的。聪明的人想破脑袋,都不如愣头青的灵机一动啊!偷走一个雌性,流浪兽群里都不内偷啊!阿里央嗤笑一声,“解释什么?为什么带你走?我想变得更强,有什...

《穿越兽世!稀有雌性被大佬们跪地求宠 番外》精彩片段


他彻底的趴下身子,吊儿郎当道:“你再爬不了,我就叼着你走。”

漠夏:“......”

这么大的狮子,口水应该很臭吧?

她沉默一瞬,爬上阿里央的脊背,她的脚尖完全脱离脚面,甚至往下看很高。

“抓紧点,别掉下去。”阿里央侧头嘱咐。

就在她刚抓住他脖颈间的红色毛发,狮子动了,跟被望初驮着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个像骑木马,一个像骑汗血宝马的感觉......

“阿里央,你准备带我出部落引出望初?你没想过后面怎么给部落解释吗?”

她循循善诱的想要跟阿里央讲道理。

漠夏虽然没有望初聪明,但是猜测这种愣头青的想法,还是轻而易举的。

聪明的人想破脑袋,都不如愣头青的灵机一动啊!

偷走一个雌性,流浪兽群里都不内偷啊!

阿里央嗤笑一声,“解释什么?为什么带你走?我想变得更强,有什么好解释的?”

漠夏一噎。

得儿!

她顿时闭口不言了,这人就是个大傻......

黑暗中,一头雄狮驮着一个银发少女划过圆月,栅栏的防护像是对他毫无所用。

走出部落半晌,漠夏看着四周的古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野外对于其他雌性是危险的,惶恐的,但是对于她不是。

她本身就是在野外长大的。

陌生和恐惧自然更少。

这时,阿里央也走的慢了些,他缓缓前行着,尽量不去颠簸背上的雌性。

平稳的感觉让漠夏趴在他的脊背上,打了一个哈欠。

阿里央:“......”

不知道走了多久,漠夏都困了,接二连三的哈欠声让阿里央的胡须不断抖动。

这雌性是信任他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怕?

他找了一个巨大的古树,化为人形的一刻连忙一把托住了她的尾巴骨。

奇妙的触感、他不由自主的做出了猫科动物都有会有的动作。

踩奈。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的他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此刻,漠夏盯着他,气笑了。

“我以为你睡着了,就直接变兽人了。”阿里央心虚不已,小声开口。

漠夏此时还搂着他的脖子,冷笑一声,“你这狮子,挺拽挺好色。”

很好,又是一笔仇。

别让她站起来,等她有实力强悍的帮手了,一定剁了他的爪子。

阿里央:“......”

“别抱了,下去。”

她翻了一个白眼,松开他的脖子,朝四处看了看,顺便走了走。

二十年的生活经验,这里没有臭臭的野兽粪便味儿。

嗯、还算安全。

不多时,古树不断被阿里央凿着,直到凿出一个不小的树洞,他才停下。

又用火把将里面熏了好一会,铺满兽皮,才漫不经心道:

“睡觉!”

漠夏看着完全能容纳两个人的山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目标真的是我的兽夫吗?我怎么觉得是你对我有意思。”

阿里央嗤笑一声,“一个提着破棍子敢打雄性的傻子,你觉得,我会对一个傻子有什么意思吗?”

漠夏嘴角一抽,直接钻进了树洞,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

阿里央紧追其后,直接化为了兽型,脑袋朝树洞口,狮子尾巴朝她。

她无语了,哪里来的这么不礼貌的人啊!

要不是在野外夜里太不安全,她真想一脚给他踹出去。

到底是一天半宿的没合眼,她还是没撑住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她的心也挺大的。

但还有一点原因就是,阿里央想要望初的帮助,就不可能真让她有什么危险。

没一会,她便睡了过去。


“你怎么不走?”漠夏看着面前的人,傻兮兮的询问。

望初没有回答,只是道:“一会我缠住它,你能跑出去就跑出去,去找......”

你在外面的雄性。

他还没说完,就见野兽已经反应了过来,直接朝他撕咬了过来。

白色的毛发开始脏乱,看的漠夏心惊肉跳。

她趁着两兽扭打时,连忙捡起棍子,往山洞外挪去。

对了,还有赤火!

赤火肯定可以干掉这只野兽!

就在她刚靠近山洞口,准备搬救兵的时候,野兽直扑而来。

一瞬间,漠夏的身子都僵硬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飞扑而来的野兽。

完了!

这下全完了。

就在这时!

一道白色的身影将她扑倒,望初发出一声惨叫。

“呜呜——”

“望初......”

漠夏指尖环绕在望初洁白的毛发当中,口水不争气的从眼角砸落。

“你不要死啊!阿父不见了,你要是也死了,我怎么办啊!”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她的系统也顶不上个屁用。

泪崩。

忽的,一条水鳄冲了过来,直接将死死咬住望初的野兽扑倒,一口咬在它的喉咙处。

差点让漠夏和望初死亡的野兽就这轻而易举的死了。

这让漠夏更难受了,她好菜啊!

“夏夏、抱歉,我来迟了。”

赤火化为人形,谁能想到他就是出门狩猎想着多攒些食物上路,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此时,望初早已化为人形,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死死压着她,像是没有了意识。

漠夏摇了摇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就变成小点心了。”

是呗,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也就给野兽塞牙缝了。

赤火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眼眸低垂。

“嗯......我就在洞外,你有事就叫我。”

说完,他便落荒而逃。

徒留下尴尬的漠夏。

不是、哥们,不帮我把人扶起来啊!

她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来得及,只能使尽洪荒之力将望初撑起来。

靠在石壁上,她累的脸都扭曲了,下一秒,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撑在她后背的石壁上。

望初清冷的注视着她。

“不是、你没晕啊?!”

无语了,知道她抱着一个男人撑起身子有多累吗?

望初雪白的眼睫微微颤动,“谁说我晕了?”

漠夏此时还抱着他的腰,听到这句话,顿时松开了手。

气不打一处来道:“那你......”

“受伤了,装的,不想自己爬起来。”

望初一句话直接给她噎了回去。

漠夏翻了一个白眼,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心口,忍!

望初微微挑眉,伸出手道:

“食物,我受着伤,没办法保护你。”

“哦。”漠夏将兽囊袋递给他,随即接着道:“去石床上吃吧。”

见他没有反驳,她拎起棍子直接朝着床边走去。

此刻、

她盯着坐在石床上吃东西的望初,询问:“好吃吗?”

生肉干有什么好吃的,她不过就是找话题。

“真话吗?”望初瞥了她一眼,见她点头诚实开口:“一般吧,有点柴。”

漠夏也不生气,甜甜一笑,随后绕到他身后,棍子一挥。

“砰!”

人果然晕了。

她露出邪恶的笑容,野兽来的那一刻,她真想放了望初的。

但是他没走,他们活下来了,那为了以后也活着,生米必须煮成熟饭!

她将兽囊袋放到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皱紧了眉。

下一步怎么做来着?

兽皮裙也很平坦啊!

她撅着嘴巴亲了亲望初的脸颊,往下看了一眼,还是平坦。

她又亲了亲嘴,还是平坦。

......

半个小时过去,她坐在望初的腹肌上,手指摩挲着下巴,神情严峻的盯着他上半身的痕迹。

“难怪你不想当我兽夫......原来是你不行啊!”

她鼓起腮帮子,叹了一口气。

“老爹啊!你也不知道给我抢个行的,给我留一个虚了吧唧的雄性就消失了。”

她不觉得老爹是死了,肯定是逃了的,就凭她老爹六阶兽纹的实力,流浪兽中还真少有对手!

就在这时,望初悠悠转醒,跟漠夏来了一个对视。

他愣住了,连忙垂下眼睛,这不垂还好,一垂发现自己胸肌上全是痕迹。

嘴角少有的一阵抽搐,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雌、性!你做了什么?”

漠夏也没翻身下来,就这么盯着他咧嘴一笑,“你不行啊!没事的,我不嫌弃你,医者不自医,我懂,以后遇见其他的巫医让他们给你治治。”

望初:“???”

反应过来漠夏想干什么后,他被气笑了。

“迫不及待?”望初眯着眼,“你不知道我醒着,它才能醒吗?”

漠夏一愣,有些狐疑:“是吗?”

随后又低落起来,“我是流浪兽的崽子,普通雄性躲我还来不及呢,你醒着肯定不愿意,再饿你几天吧。”

兽世雌性少,但又不是绝种了。

雄性还真不想跟流浪兽的雌崽结侣, 怕惹上麻烦,也怕带回部落让流浪兽群攻击部落。

毕竟流浪兽繁衍就靠抢雌性了,本来就少,不少流浪兽群会因为流浪兽的雌崽去某某部落,而团结起来对该部落发起进攻。

说白了就是找一个由头烧杀抢掠,打不赢部落会嫌麻烦将流浪兽的雌崽还回去。

打赢了,那就更好了。

望初:“......”

一句话,直接给他的火气浇灭了。

只留下一丝怨念,这个雌性下手还真重啊,后脑勺现在还疼呢!

他伸出双手,将漠夏的头发揽起来,一手抓着,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往下一拽!

唇瓣柔软的触感传来,漠夏整个眼睛不由的瞪大,眼前莹白色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着。

拙劣的吻技让她还有点胡思乱想的机会。

好家伙!

这是......

被亲了!

果然啊!人为了一口吃的,就是不择手段啊!

半晌,她呼吸不过来,才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人推开。

望初呼吸急促着,眼眸紧眯,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渴望。

“我跟你结侣,不骗你。”

想到那日蜻蜓点水般的吻,以及刚刚提着一根棍子就跟野兽搏斗的漠夏,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漠夏目光闪躲,一下子翻身而下,认真看着石床一角。

“我刚打晕你,你就同意了,别以为我傻啊!先结侣才有吃的!”


白鼬状态下,他缓缓往漠夏的方向爬去,痛感让他心里对漠寒一阵指责。

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手心一阵湿热,还带着痒意。

她抬起头一看,手不由的缩了回来。

这只白鼬,在舔她的手心!

“你、你干什么!”漠夏忽的有些紧张。

不应该啊!

这事不应该她主动吗?

难道这只白鼬自己想通了?

白鼬黑溜溜的眸子盯着她,莫名有一股寒意。

“巫力不多了,不想手上留疤就伸出来。”

漠夏看了眼手心,有些地方已经完好如初,像是以前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有些不自然的将手递上去,看着白鼬的治疗,脑子里浮现出一幕......

望初化为人形的样子。

“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漠夏欠欠的询问起来,尽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死死的掩饰住。

“我是巫医,看不得人受伤。”望初的身子一僵,随即开口。

也是。

望初是被自家老爹给抢过来的,空有一身巫力,自己恶毒的不给他饭吃,让他一直这副病恹恹的样子。

仅愧疚了一瞬,理智占据了大脑。

“你就算治好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他了,现在她就得等死了。

野外很危险,她没有了漠寒的庇佑,又没有厉害的兽夫,那就是慢性毒药。

望初看了眼已经恢复如初的小手,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声‘嗯’了一声。

漠夏:“......”

还不等她再说什么,下一秒,望初直接化为了人形,直挺挺的躺在她身边。

呼吸略微有些重。

“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搞的?”

“我阿父......”

漠夏刚想脱口而出,但是下一秒戛然而止,“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开什么玩笑,要是这只白鼬知道了她没有靠山。

偷偷摸摸的自己治疗好伤跑了,或者直接趁他睡着一把掐死她,那不玩完?

不能考验人性。

她瞪了一眼望初,没有再吭声。

望初眯了眯眼眸,看着她这副样子,没有再询问,只是想着把她拉过来,抱着一起睡。

毕竟看现在的情况,亲都亲了,自己还真有可能成为她的兽夫......

那就培养培养感情吧?

总不能以后真的只是当一个工具兽吧?

心里这样想着,望初也这么做了。

大手覆盖到她的手腕的一瞬,漠夏只感觉到一股子电流从脚丫子直窜头顶。

下意识的就要给望初吃一个拳头。

忽的,温热的怀抱紧紧将她包裹,耳边还传来他有些低哑的声音:

“搞这么脏,应该洗洗再睡的。”

此时,漠夏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她有点紧张啊!

她出去了一趟,这家伙就服软了?

好像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夫啊!

“脏怎么了?又没人给我烧热水,以前都是阿父给我烧的。”

漠夏靠在他的胸膛里,不由的嘟囔出声。

想到阿父,她又难受了起来。

一直在她眼里无所不能的阿父,突然就下落不明。

孝女寻父的事情,也算是落在她头上了。

望初垂眸看着她,手微微缩紧,没有再说话。

寂静的山洞内,两道呼吸声彼此缠绕,听的尤为明显。

还是第一次跟男人睡一张床,她紧张也是应该的吧?

她偷偷抬起脑袋,目光落在望初那张绝世神颜上。

嘶~

真好看呐!

两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连老爹都稍逊一筹。

正盯的出神,忽的,望初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里的寒冰让她慌张的连忙错开视线。

“那什么,我看自己未来的兽夫没什么问题吧?”

“有野兽进来了。”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她当即就愣住了。

雌性的嗅觉和感知能力没有雄性强大,她噌一下坐起了身子。

果然,昏暗的光线下,山洞口一头灰黑色狼头虎身的野兽亮着猩红的眸子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嘴角晶莹的口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漠夏的瞳孔猛地缩紧,真该死啊!

弱小的病号,凄惨的她,马上就要成为野兽的食物了吗?

她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望初,捏紧手里的棍子,爬来冲了过去。

这一幕出现,望初的眼睛都瞪直了。

这雌性,不怕死的吗?

“呀哈——畜生!吃俺——”

漠夏龇牙咧嘴的挥去棍子就朝野兽砍了过去,只是还不等她放话。

下一秒,野兽一口便叼住了她的棍子,随后一甩......

“吧唧”一声!

“好疼啊!”

漠夏一声惨叫。

望初:“......”

他化为兽型,将体内残存的巫力全部覆盖在四肢上,伤口好转的瞬间,清冷的声音传来:

“去找你阿父,我撑不了多久。”

野兽流着哈喇子,朝漠夏缓缓走去,对比肉嘎嘣硬的雄性,它自然选择肉质鲜嫩的雌性。

望初的阻挡,让它眼里闪过不悦。

“吼——”

低声嘶吼了一声后,直接扑了上去!

野兽和白鼬缠斗的瞬间,漠夏眼里的泪花再也抑制不住,大声道:

“你走吧!我阿父消失了,他被其他流浪兽赶走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漠夏捡起地上的棍子,以往这种野兽她吃都看不上吃的,她也从不觉得这种小野兽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但是现在,她没有靠山了。

“什么?!”望初一愣,在他恍惚的瞬间,直接被野兽一口咬住了后腿。

巫师、战斗力很弱的。

若是没有受伤,这种野兽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现在不同。

漠夏一棍子狠狠敲在野兽的头颅上,吃痛的它当即松开了牙齿。

一把抓住野兽后颈的毛发,漠夏直接骑了上去,手里的棍子也随之落了下来。

在野兽左右甩身子时,她只能死死抱紧,她很明白要是她松手被甩飞,那她和望初只能等死。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你走啊!我阿父抢你是他不对,现在我还回去了!”

说完,一口直接咬在野兽的脖颈上。

半晌,嘴里才弥漫出野兽腥臭的血液。

这一幕,让望初呆愣住了,他久久都没有回神。

眼中的复杂和犹豫无时无刻的都在蚕食着他,仅仅一瞬,他猛的扑上去,一张大手将她薅起来,随后跟野兽拉开距离。


虽然望初这么说了,但是漠夏心里还是有点狐疑。

这才几天啊!

这小子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

她摩挲着下巴,“那咱们什么时候结侣?”

“随时。”望初顺口一说。

漠夏哑了,随时?

意思是现在也可以喽?但是昨天建设好的心理突然崩塌。

完了完了,人晕了她还好意思下手,现在她有点不好意思下手啊!

她垂着脑袋表情变了又变,终于一鼓作气抬起头,握紧了拳头。

“那就现在!”

作为一名穿越者,虽然这么多年被兽世同化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还记得一个道理。

煮熟的鸭子不能飞了。

望初倒是无所谓,早晚都有这么一遭,他点了点头道:

“好,我去给你烧水洗一洗,尽快把兽印交了,我们得快些离开。”

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毫无浪漫可言。

甚至还有点公事公办的感觉。

漠夏的脸当时就垮了下来,果然爱情在哪个世界都是珍稀品啊!

她将兽囊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望初扫了一眼她的破烂,直接拿起一个用古树凿的浴桶往外走。

“赤火!帮我盯着他——别让他跑了!”

河东狮吼一出,望初的脊背顿时僵了僵。

毫无信任可言。

要是让漠夏知道望初的想法,肯定来一句:凑合过日子的,哪来的信任?

赤火应了一声,她看着望初离开,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的东西。

一件兽皮衣服,一件蛇皮衣服,几块跟她手臂一样大小的生肉干,连个碗都没有。

所有她之前的东西,都在山洞塌了的一刻,没有了。

印证了一句话,归来仍是穷b。

不光是她没有习惯将东西装起来,还有一点便是她的兽囊袋太小了。

本来就是阿父给她装零嘴的,和大多强大流浪兽装猎物的兽囊袋根本没有办法比。

她叹了一口气,将东西重新装了回去,只留下一件干净的兽皮衣服。

当了家,才知道柴米油盐的贵啊!

就在漠夏在思考以后跟望初怎么活下来时,只见他吭哧吭哧的抱着巨大的木桶走了进来。

漠夏看着他的样子,微微摇头。

看来让巫医打猎也没门了,以后只能靠他的看诊费过日子了。

她站起身走到木桶旁,手伸到木桶里一摸。

嘶~

真凉啊!

没办法,现在也不能用唯一的木桶烧水,以望初的那小劲儿,让他凿这么大的木桶根本不现实。

她刚想捏着鼻子跳进木桶,准备洗一个凉水澡让自己清醒清醒时、

望初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稍等一会再进去,水太凉容易发热。”

说着,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进木桶内,带着微弱光晕的巫力从指尖探出。

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一股子水蒸气扑面而来。

“牛啊!巫医还有这本事?你的手是热得快?”

漠夏惊喜的看向望初。

“热......热得快?”望初挑了挑眉,轻笑一声道:“巫力的力量而已,跟我的手没有关系。”

他深呼一口气,看了眼山洞口,确定在外面看不到这个角落,这才伸出手指拉开她的兽皮带子。

气氛顿时尬住了,四目相对间,漠夏侧过了脑袋。

“我自己洗就好。”

她的声音像是压在了脚后跟。

察觉到这一点的她觉得,以后得多多吃肉才行,不然老这么害臊这怎么行?

以后看见合适的了,都不好意思下手!

“嗯。”望初应了一声,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直接跟剥香蕉一样,给她剥了个干净,随后一个公主抱将人塞进了木桶内。

他的耳根瞬间红了个彻底,连忙转过身道:“我挡着,你快点洗。”

漠夏:“???”

不是,这大哥不会是都没听到她说话吧?

事实也是如此,她双臂撑在木桶边,看着他精壮的脊背,沉默了。

一见面就说用亲吻换口吃的的人,还会害羞?

装的跟真的似得。

“喂,你耳朵红了,喂,你手指头要折了啊!一直抖个不停?”

“喂,望初,你好装啊!”

她的不好意思随着望初的反应顿时消失不见。

恶劣的像个痞子一样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背窝。

望初微微侧头看向地面,沉声道:“装一点不好吗?难道要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扑过去?流浪兽的雌崽都喜欢这么直白吗?”

呦~恼羞成怒了。

漠夏笑的更欢了,手指从背沟划到兽皮裙的带子处,嬉笑道:

“那部落里的雌性是怎么样的?我没有见过其他雌性,你讲讲呗?”

望初全身紧绷,“没有结过侣,不清楚。”

“嘁!没意思。”漠夏。

她泡在温水里,温度适宜的水让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像是所有夫妻一样将话题转移。

“望初,我想去找我阿父,但是就我们现在的组合,估计连雨季寒季都撑不下去。”

“你说我要不要再抢一个强大的兽夫?”

望初轻笑一声:“一个巫医你都快搞不定了,拿什么抢强大的兽夫?用你那根破棍子敲晕吗?”

漠夏:“......”

她真诚的想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招人烦。

“我们先找个大部落度过雨季寒季,剩下的我会想办法。”

望初的目光悠悠看向山洞口,是该重新找一个契友了。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的雌性。

漠夏一愣,眼里亮起光,又快速熄灭,嘟囔道:

“你也就是一个巫医,你能有什么办法,算了,先活下来再说吧。”

望初没有再吭声,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

漠夏噗通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我好了。”

望初没反应。

就在她皱眉想着再重复一遍时,一只修长的手递上来一根细长的薄荷叶。

这是清洁牙齿用的,她嚼巴了半晌,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门牙。

嗯、很干净。

“tui~”

吐出来后,她从木桶里翻了出来,趁其不备呲溜一下钻进被窝。

仅一眼,望初整个人愣住了。

湿润的长发垂着,原本冷白皮的她此刻脸颊红润,兽皮被子将她挡的严严实实,但是还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最关键的一点是......


她的耳朵也红了。

望初抿着的唇微微勾起,在漠夏的眼中就好像在笑话她现在的滑稽。

她的腮帮子鼓起来,有些不满。

但还不等她反应,望初便走了过来,将她所有的头发用手扎了起来。

不多时,湿哒哒的长发便跟在阳光下晾晒好的一样。

“不仅是个热得快,还是个吹风机啊!”

漠夏张了张嘴,震惊的摸了一把已经干透的银白色卷发。

“蛐蛐完了吗?”

望初站在石床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轻启:“我要开始了。”

漠夏自然知道开始什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跟蚊子叫一样应了一声,“那什么,你记得轻一点。”

听说挺疼的,咱也没试过,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望初眼睫颤了颤,没有吭声,用手指捏住她的下颚,上抬。

随即吻了下去。

......

规矩是老的,尊老爱幼,咱不看!(硬气!)

“咕噜噜——”

漠夏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外加上饿的头晕眼花。

她觉得,她要猝死了。

“饿、饿......”

颤抖着手,漠夏气若游丝一般的开口。

望初躺在一旁,听到她肚子的叫声后,不由的蹙紧了眉,连忙坐起了身子。

他忘了,今天漠夏还没有吃东西。

他也没想到,结侣竟然对雌性的体能消耗这么大!

“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煮。”

望初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穿好兽皮裙,便下了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赤火的声音:

“我煮了水兽汤,你出来拿吧。”

此话一出,漠夏的脸当即更红了,什么鬼?!

他们完事了,赤火怎么知道?

一直偷听?

联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漠夏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的一世英名啊!

下一秒,望初将兽皮被子从脑门上拉下来,露出她的脸颊。

“喝他的,还是忍一忍等我给你煮?”

“咕噜噜——”

肚子又是一阵惨叫。

望初晦暗了一瞬,抿着唇,也没有再等她的回应,直接站起身朝外走出。

没有一分钟,只见他端着一个木碗走了过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就仿佛刚刚还在跟她缠绵的人不是他一样。

牛啊!

这心理素质,甩她八条街。

她要是有这么厚的脸皮,何至于此?!

漠夏涨红着脸坐起身子,从他手里夺过碗猛猛喝了一大口,脑袋晕晕的感觉这才缓解了不少。

“望初、你脸皮真厚。”

漠夏异常认真的盯着他。

望初一愣,淡淡开口道:“你是说我吃了赤火的猎物,还拿了他的水兽汤?”

这倒不是。

她的意思是,他竟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那啥的时候比雏儿还像雏儿,完事了跟个渣男似的。

“你这么理解也行。”漠夏将目光移开,盯着飘着一层奶白色汤油的鱼汤。

望初沉默着,看了眼自己右手手腕上的圆形兽纹。

声音略带落寞:“漠夏、我会还给他的。”

“倒也不着急。”

漠夏点了点头,“现在没了阿父,咱们先把日子过好,再还给他也不迟。”

虚弱的老公,贫穷的她,还能再惨一点吗?

望初没有再说什么,看她这副样子,没有再着急离开,反而用手碰了碰她的锁骨处。

一只雪白的白鼬安静的卧在她的颈窝,被他手指擦过的锁骨竟然隐隐有些滚烫。

“兽印在这里。”望初开口。

漠夏看了眼缠绕在他右手手腕,有些盖住兽纹的白蛇,没有在意。

这玩意就是给彼此一个结婚证,没什么大用。

一方死亡,亦或者雌性主动将兽印划破,滴入自己其他部位的鲜血再进行兽神祷告。

兽印就会变成通体灰色。

俗称:离婚。

当然,这也是她听老爹说的,虽然感觉祷告这种东西有点玄乎。

但是她能穿越,有什么不可能的?

“哦,有流浪兽的兽印是种啥体验啊?”她随口一问,但是却用余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望初挑眉,轻笑一声道:“被条蛇缠住了的体验。”

漠夏:“......”

得儿!问了跟没问一样。

“吃完了睡一觉,我弄些东西,明天我们出发。”望初揉了揉她的脑袋,眼里闪过一丝柔色。

说完,他便起身往外走去。

小雌性的家底他知道,连碗都没有,得置办一些,不然赶路的时候再置办就迟了。

石锅也需要一个,但是他凿不了。

一边计算着,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

而漠夏一碗鱼汤下肚,连带将鱼肉也吃了个干净,这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次日。

两人终于启程。

走出山洞时,漠夏还想跟赤火打声招呼,没想到唤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奇怪,他走也没有说一声。”

“部落和城池内,大多流浪兽是进不去的。”望初提醒,“走吧,他大概知道跟我们不是一路,所以先走了。”

漠夏‘哦’了一声,便不在去想赤火。

就在这时、

望初化为兽型,微微低下身子道:“坐上来。”

不是、

大哥,你对自己真的没有一点b数吗?

虽然身长两米,但是吧......

这小身板真能驮着她赶路吗?别比她走着还慢。

“要不咱们走着吧?”漠夏眨巴了两下眼睛,没好意思刺激他的自尊心。

望初没废话,直接用自己的尾巴勾住她的腰往身前带了带。

“雌性走的太久,脚会疼。”

“好吧。”

漠夏小心翼翼的爬上他的脊背,下一秒,她能感觉到他的腰往下塌了塌。

白鼬的身子好像挺软来着?

“哈、哈哈、那什么,其实你不用逞强的,现在你是我伴侣,我不会嘲笑你的。”漠夏干笑两声。

要是别人,她会笑的很大声!

望初没有理她的废话,迈着小碎步,昂首挺胸的离开了山洞。

一路往南走去时,漠夏也不由的询问:

“我们这是准备去哪个部落啊?人家真能收留我们?”

虽然现在没有漠寒,部落不会直接上手。

但是望初手腕上可是有她蛇形的兽印,一看便知道她是流浪兽的崽子。

“不是收留,是我们屈尊降贵去他们部落。”望初轻声开口。

漠夏沉默一瞬,“望初,你不光脸皮厚,脸也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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