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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逼我监斩父母,复仇后悔疯了结局+番外

欧阳琴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晚,我在主屋紧闭的门前跪了一夜。转天清早,沈昭文扶着苏莹出来。见到我时,苏莹厌恶地别过头去。“我不想看见这个害我孩儿的人,快赶她走!”眼看家仆就要上前,我急忙死死拽住沈昭文的裤脚,一遍遍把头磕在石阶上。“西疆那边遭瘟疫了,求你救救弟弟,他才八岁,和十年前的事毫无关系啊。”额上越来越痛,沈昭文却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生死有命,皇上已下令封锁西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见我堵着路,他冷言命令。“让开。”“不,你四处经商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帮我这一次,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他微微扬起嘴角。“牛马?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牛马,给我滚开!”话音落下,他一脚将我踢落台阶。我的脑袋砸在石头上,手脚都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再想找他,他已跟苏莹乘上马车离...

主角:梅映雪沈昭文   更新:2025-04-2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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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映雪沈昭文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逼我监斩父母,复仇后悔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欧阳琴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我在主屋紧闭的门前跪了一夜。转天清早,沈昭文扶着苏莹出来。见到我时,苏莹厌恶地别过头去。“我不想看见这个害我孩儿的人,快赶她走!”眼看家仆就要上前,我急忙死死拽住沈昭文的裤脚,一遍遍把头磕在石阶上。“西疆那边遭瘟疫了,求你救救弟弟,他才八岁,和十年前的事毫无关系啊。”额上越来越痛,沈昭文却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生死有命,皇上已下令封锁西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见我堵着路,他冷言命令。“让开。”“不,你四处经商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帮我这一次,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他微微扬起嘴角。“牛马?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牛马,给我滚开!”话音落下,他一脚将我踢落台阶。我的脑袋砸在石头上,手脚都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再想找他,他已跟苏莹乘上马车离...

《竹马逼我监斩父母,复仇后悔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当晚,我在主屋紧闭的门前跪了一夜。

转天清早,沈昭文扶着苏莹出来。

见到我时,苏莹厌恶地别过头去。

“我不想看见这个害我孩儿的人,快赶她走!”

眼看家仆就要上前,我急忙死死拽住沈昭文的裤脚,一遍遍把头磕在石阶上。

“西疆那边遭瘟疫了,求你救救弟弟,他才八岁,和十年前的事毫无关系啊。”

额上越来越痛,沈昭文却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生死有命,皇上已下令封锁西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见我堵着路,他冷言命令。

“让开。”

“不,你四处经商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帮我这一次,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他微微扬起嘴角。

“牛马?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牛马,给我滚开!”

话音落下,他一脚将我踢落台阶。

我的脑袋砸在石头上,手脚都磨破了皮渗出血来。

再想找他,他已跟苏莹乘上马车离府。

从白天到黑夜,我守在大门旁整整等了一天。

不觉得饿,不觉得累,只觉得时间怎么如此漫长,长到像是过了好几年。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我急急迎上去。

可从车上下来的,却只有苏莹一个人。

“昭文呢?你帮我说说好话,我知道他听你的。”

我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苏莹的衣袖。

她安抚地拍拍我的手,示意我跟她到角落来。

接着,她从袖子里取出一盒镶嵌红蓝宝石的胭脂。

只一眼我就认出,这正是十年前父亲陷害沈家时用的那盒。

“只要你把这胭脂抹在脸上,趁昭文还没回来时逃走,保管追兵认不出你。”

“我最多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们之间横着血海深仇,要他帮你救弟弟,根本不可能。”

其实,我也明白。

或许眼下,这是唯一的法子,我能见弟弟。

我毫不犹豫打开盒盖,拿手蘸了胭脂就往脸上抹。

随即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刀削针刺般疼痛。

“你......够了够了!已经是个谁也认不出的花脸了。”

她眼神里透着震惊。

难道她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在乎自己是否美貌吗?

趁着夜色,我从马厩里牵了匹马跨上,飞快往城南骑去。

一连七日,我每天只吃一餐饭,喝一壶水,只求去的快些,再快些。

哪怕只能赶上见弟弟最后一面。

就在我快要到西疆时,追兵到了。

沈昭文亲自率领他手下的商队围追堵截,断了我所有前行的路。

除了......

望向高耸的山脉,我心里清楚。

只要越过去,就是弟弟服役的西疆了。

我扔下马开始爬山,商队的人就紧跟在后面一起爬,逼得我不得不加快速度。

好容易到了山顶,不料对面只有一处断崖,并无可以下山的路。

“跟我回去吧。”

“皇上早就下令封锁西疆,只进不出。疫区的人到最后,都要死的。”

沈昭文从人群里走出来,向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碎石掉落悬崖,深得连声响都听不见。

“快停下!”

“现在跟我回去,你的脸还有救!”

我凄然一笑。

又向后迈了半步,身子已经摇摇欲坠。

“听我说!你爹娘的墓还在京郊,等着你去祭拜呢!快回来!”

他在胡说什么啊?

爹娘的遗体不是被他烧成灰,随风飘走了吗?

如果见不到弟弟,就让我也随风坠落好了。

向后仰倒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见沈昭文的双眸。

目眦欲裂。




沈昭文里里外外忙了一夜。

几乎全城大夫都被找来,又谁都查不出缘由。

“会不会跟胭脂有关系?”

苏莹扬起下巴点了点我。

“拿出来。”

那盒我拼命捞回来的胭脂,又被他掏出来。

大夫仔细闻了闻,刚想摇头,看看沈昭文阴沉的脸色,急忙改口道:

“对对对,应该就是这胭脂年长日久有了毒性,害夫人腹痛的。我开一副药,吃几天排排毒,也就没事了。”

写好方子后,大夫急急跑出屋去。

沈昭文走到我身前,举腿用力一踢,正中我的小腹。

我连连后退几步半跪在地上,痛的额头都冒出冷汗。

再看苏莹嘴角,扬着得意的笑。

或许她的腹痛根本就是装的,偏偏沈昭文相信,而我这个罪人无论怎么做,也都是错的。

“果然是害人的东西。”

这回他把胭脂盒扔进火堆里。

熊熊火焰吞噬着属于我的过去,也灼烧着我的心。

“好几天了,爹娘的遗体在哪?”

“你答应过只要我好好配合,就会安葬他们的。”

沈昭文命人取来两个木匣,打开后,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末。

“这是......”

我隐约猜到,又不敢相信。

他却毫不在意地伸手进去来回翻搅,还时不时扬到空中。

“自然是——骨灰了,我全家被杀都不知葬在哪里,他们怎配有墓,享人祭奠?”

“不——”

我急忙抓住木匣,死死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去打扰爹娘。

可他双手一松,木匣掉到地上,白灰撒了一地。

“帮帮我,快帮帮我!”

不知什么时候,苏莹打开窗户。

初春的冷风吹进来,白灰纷纷扬扬飘起,绕过我的脸。

我想伸手去抓,却只能抓到一片虚空。

“女儿......不孝......”

我气血攻心晕了过去

醒转时,沈昭文正躺在我的身边。

他眉头紧皱,双手握拳放在胸前,青筋暴起。

仔细听他嘴里,还在呼唤着:

“爹,娘,弟弟,妹妹......你们不要死,你们在哪......”

想来噩梦伴着他整整十年,竟是一夜也没有停过。

忽地,他双目圆睁,按住我的头狠狠吻过来。

纠缠中,他的牙咬破我的上唇,血腥味在我们之间蔓延。

“知道有多痛了吧?”

“若不是想你们也身受这钻心之痛,我早就撑不过这十年了!”

我抬手抚过他的眉心。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恶狠狠地逼问:“做什么?”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从此眉头舒展,忘了那些恨,你就动手吧。”

噌地一声,他拔下挂在墙上的剑,抵住我的喉咙:

“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将脖子向前一送,在血丝渗出前,他已慌忙把剑收回,落荒而逃。

也许,我们只能不死不休。

我赤着脚走到院子,望着满天星光,不知不觉又到了池塘边。

若是就此死了,还能不能见到爹娘?

他们没有墓葬,能顺利转世投胎吗?

“爹,娘,女儿想你们了。”

半条腿刚伸进去,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递给我一封家信。

发配西疆的弟弟遭遇瘟疫,生死未卜。




被充为官妓,当众拍卖初夜那天。

遭父亲陷害灭门的沈昭文一掷千金将我买下。

温柔地要了我一整夜。

我以为他始终顾念青梅竹马的旧情,愿救我出火坑。

没想到转天,他在青楼搭台卖起我的裸像。

张张都是昨夜欢好的痕迹。

“人不能做亏本的买卖。”

他死死扳住我的下巴,将我抓到眼前:

“这不正是你的好父亲,教我的道理吗?”

可直到我命悬一线,他又宁愿散尽家财,换我回来。

......

“梅映雪可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没想到一朝沦落风尘,也这么......放荡啊。”

“简直就是初春的花苞,嫩的让人想掐一把。”

父亲昔日的同僚,对着画像评头论足,丝毫不见往日的慈爱模样。

我忍不住冲过去,夺下他们手里的画撕了个粉碎。

没想到他俩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腕,趁机摸上我的腰身,猥琐地笑起来。

“这画可是我们五两银子一张买的,弄坏了,得赔我们。”

“或者免费陪我们一晚上,我们也替梅兄好好照顾他女儿啊!”

油腻的嘴唇贴过来,惹得我阵阵干呕。

还坐在台上卖画的沈昭文走过来,打开折扇挡住他们的调戏。

“她恐怕没空陪二位了。今天是梅家夫妇问斩的好日子,我还得带她去观礼呢。”

说着,他抓起我的衣领拖出妓馆,塞进一辆马车。

就是今天了吗?

我的心疯狂跳动着,几乎要从胸腔里掉出来。

自从查出父亲在祭天仪式上偷行巫蛊之事,皇上便把我们全家打入天牢。

而后三司会审,御笔亲批。

父亲母亲处斩,弟弟流放,而我充为官妓没入贱籍,永世不得翻身。

原以为要到秋后,竟然立时就要执行吗?

菜市口人头攒动。

他带我穿过拥挤的人群,到了刑台侧面的高座。

父母身穿囚服,浑身是伤被押上刑台。

“你怎么和他......和沈家的孽种......”

见我跟沈昭文并肩而坐,父亲神情激动冲过来,又被差役一拳打倒拖走。

“孽种?”

沈昭文扬起嘴角,拿折扇指指我的肚子。

“兴许你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个小孽种了,临刑前知道自己要有孙辈,你喜不喜欢?”

一张我们纠缠在一起的画像,从他袖中飘落到刑场。

父亲拾起后对着我大哭大笑,好似疯了一般。

“爹!”

我叫嚷着,身子却被沈昭文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他在我耳边低语,如恶鬼的诅咒。

“十年前,我就是这样看着一家老小枉死。”

“皇上笃定是我爹进贡的胭脂有毒,毁了他爱妃的容貌。可我知道,那都是你父亲做的。”

“我不敢出声,皇上说谁都不许哭!今天你也不许流一滴眼泪,否则我要他们尸骨无存!”

刀斧手高高举起斧头。

我转过脸去不敢再看。

沈昭文偏偏扳过我的头,让我亲眼见到父亲断裂的头颅,和满地的鲜血。

“保住弟弟,保住我们梅家的血脉!”

母亲高喊出最后一句话,便也身首异处。

我努力睁大眼睛,想把泪水眶住。

不能哭,我还要给他们收尸,入殓,让他们早日投胎找个好去处。

踉踉跄跄起身,我已忘了脚下的高台,直挺挺栽倒下去。

当我再次醒来,手脚都戴着镣铐。

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美妇坐在妆台前,把玩着手里的一盒胭脂。

“听说你最擅绘妆?”

“刚好今日我便要跟昭文成亲,就替我好好描画描画吧。”




他要成亲?

要在我父母的忌日成亲?

我推开房门,满院披红挂彩,果真是喜乐非常。

这就是他的报复吧。

想到父母的尸骨还不知收在哪里,我只能接过毛刷蘸取胭脂,小心翼翼刷在那美妇的脸上。

“我叫苏莹,认识昭文时他孤身一人,整日以泪洗面,落魄得很。”

是她跟沈昭文共患难,走到如今富可敌国的吗?

我麻木地以淡红胭脂在苏莹双颊各点了三下。

推门声响起,沈昭文走到苏莹身边,深情款款端详着她的脸,末了摇了摇头。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点梅妆。”

“映雪,你若是不好好画,可要对不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了。对了,你还有个发配到西疆的弟弟。”

他明知我父母骤然离世,怎有心情绘妆?

我低垂下头。

“没有特制的胭脂,自然画不出当年的效果。”

不料他上手扒开我的衣服,从我的怀里掏出一个老旧的胭脂盒,放到妆台上。

“那是娘留给我的遗物,只剩最后一点了。”

从小,娘就擅长调胭脂,又手把手教我绘妆。

没想到我这连后宫嫔妃都赏识的技艺,竟招惹出天大的祸事。

“画。”

他打开盒盖,扑鼻的梅花香气,好似娘的味道。

再也抑制不住的眼泪掉在胭脂盒里,晕开颜色相宜的胭脂。

化到苏莹脸上时,又显得淡了。

“既然是没用的东西,干脆扔了。”

他夺过胭脂盒往窗外用力一掷,只听扑通一声,盒子掉落池塘,缓缓沉了下去。

“娘!”

我跌跌撞撞跑出门,毫不犹豫跳进冰冷的池水。

可我忘了自己根本不通水性,只几下就扑腾不动。

脚底好似有水草缠住,死死把我往下拽。

就这样也好,至少我能见到爹娘了。

昏昏沉沉间,娘临死的话又响彻在耳边。

“弟弟......梅家的血脉......”

“不能死......我不能死,可是娘......我真的好累......”

不知挣扎了多久,我才睁开眼睛。

天已经暗下来,桌上只有一盏烛火。

刚要起身,沈昭文穿着红绸喜服推门而入。

这个时间,他该在洞房花烛才是,怎会来找我?

我闭目装睡,隐约感到脸颊痒痒的,该是他在轻抚我的发丝。

“映雪......”

这一声轻唤,就如回到过去一般。

当年我们两家交好,我与他更是青梅竹马,早早定亲。

后来爹跟沈伯父的政见产生分歧,我还天真地以为上一辈的事,不会影响我俩的姻缘。

贵妃召我进宫绘妆时,爹特意交代我拿沈伯父进贡的,我也只以为是江南胭脂好,适合我的点梅妆。

直到贵妃毁容,皇上震怒,沈家下狱后。

面对唯一因战功逃过一死的沈昭文,我才真正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此以后,我再没画过点梅妆,也再没听到过这声映雪。

“若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该有多好。”

泪水从眼角溢出,又被他伸手抹掉。

刚想对他说些什么,外面丫头通传:

“夫人肚子疼,沈爷快去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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