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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结局+番外小说

钱兜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浴室里灯光暧昧。氤氲的水汽,夹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沈梨初抱臂靠在门口,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回来就洗澡,在外面偷吃了?”“呵......”司宴臣对她醋味十足的话很受用,他伸手关掉花洒,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好好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他的嗓音里蕴了笑意,腔调虽然散漫却异常好听。接着倾身亲过来,可沈梨初却突然后仰躲避:“吃醋?”“我还有资格吃醋?”话说的卑微,可她但那双明媚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司宴臣的眼睛,手指顺着他腹肌的轮廓撩拨。司宴臣喉结微滚,抓住沈梨初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看着她而骄的模样低笑:“你没资格?那谁有资格?”“除了你亲爱的的未婚妻楚晚凝还能有谁?”沈梨初说完一把将司宴臣推倒在浴缸里,坐在他腰上,居...

主角:沈梨初司宴臣   更新:2025-04-28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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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司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钱兜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浴室里灯光暧昧。氤氲的水汽,夹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沈梨初抱臂靠在门口,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回来就洗澡,在外面偷吃了?”“呵......”司宴臣对她醋味十足的话很受用,他伸手关掉花洒,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好好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他的嗓音里蕴了笑意,腔调虽然散漫却异常好听。接着倾身亲过来,可沈梨初却突然后仰躲避:“吃醋?”“我还有资格吃醋?”话说的卑微,可她但那双明媚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司宴臣的眼睛,手指顺着他腹肌的轮廓撩拨。司宴臣喉结微滚,抓住沈梨初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看着她而骄的模样低笑:“你没资格?那谁有资格?”“除了你亲爱的的未婚妻楚晚凝还能有谁?”沈梨初说完一把将司宴臣推倒在浴缸里,坐在他腰上,居...

《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浴室里灯光暧昧。
氤氲的水汽,夹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
沈梨初抱臂靠在门口,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回来就洗澡,在外面偷吃了?”
“呵......”司宴臣对她醋味十足的话很受用,他伸手关掉花洒,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好好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他的嗓音里蕴了笑意,腔调虽然散漫却异常好听。
接着倾身亲过来,可沈梨初却突然后仰躲避:
“吃醋?”
“我还有资格吃醋?”
话说的卑微,可她但那双明媚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司宴臣的眼睛,手指顺着他腹肌的轮廓撩拨。
司宴臣喉结微滚,抓住沈梨初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看着她而骄的模样低笑:
“你没资格?那谁有资格?”
“除了你亲爱的的未婚妻楚晚凝还能有谁?”沈梨初说完一把将司宴臣推倒在浴缸里,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幽幽的盯着他。
“还在为这事不高兴?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跟楚晚凝订婚只是合作?”司宴臣觉得沈梨初这飞醋吃的,没有丝毫道理,可扶着她的腰却看的有些愣神。
此刻的她和白天的比,更加的妖娆妩媚,乌黑的眼睫像蝴蝶展翅欲飞的羽翼。
栗色的波浪卷倾泻而下,落在纤细性感的腰际,衬得哪里的肌肤分外妖娆,黑与白产生极致的诱惑。
随便勾勾手指——
便能夺人心魄!
诱的他浑身难受,深邃的眼瞳里漾着炙热的火焰。
可沈梨初看见他对自己迷恋的眼神,心脏却像被人紧紧捏住还不断收紧似的,疼的几乎没办法呼吸。
她深爱他整整五年。
可他的爱和宠溺......
却只是因为这张脸!
怕司宴臣发现她的异常,沈梨初就低头,吻住他的喉结,手指抚摸他耳后的位置。
司宴臣被刺激的眼瞳一缩,喉间溢出些许难耐的声音,眼里的火焰愈燃愈烈。
“阿黎......”
“帮我......”
他的尾音沙哑,又低又沉,带着急促的喘,拐进她的耳朵里,带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痒。
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
若是以前,沈梨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现在——
毫无可能!
她装聋作假,带着火种的手指继续在他身上撩拨。
......
两个小时后,沈梨初累的香汗淋漓,柔弱的趴在司宴臣怀里,用刚刚喊哑的声音跟他撒娇:
“阿臣......”
“明晚爷爷的寿宴,你能带我去参加吗?”
司宴臣摸摸她的脸,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宠溺,“你不是不喜欢那种场合吗?”
“现在喜欢了不行吗?楚小姐是说自己另有所爱,可你这么好这么优秀,她要是移情别恋喜欢你呢?”沈梨初委屈巴巴的盯着他:
“她有名有份,我没有,我怕你被勾搭走了......”
她这种紧张吃醋的姿态,让司宴臣特别受用。
他答应的很爽快。
“可以。”
“你想去那就去。”
“好的。”沈梨初高兴的把脑袋埋进司宴臣的怀里。
看着沈梨初娇媚的脸,司宴臣又有些意动,还没开始动就被沈梨初推开了。
“我好累。”
“想睡觉!”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哪儿还有兴趣再配合他?
司宴臣欲求不满,低头在沈梨初胸口咬了一口,就裹上浴袍起身去书房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沈梨初眼里的笑意消失,爬上来的是浓浓的恨意。
若是以前——
她会幸福到无法自拔。
可现在她只感觉作呕。
因为她重生了,拥有上辈子所有的记忆。
要不是怕摊牌他发疯,她真想大嘴巴子抽他!
她和哥哥是奶奶捡的,后来哥哥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她跟奶奶就靠开餐馆挣钱给他交医药费,生活。
可没过多久,有人告她奶奶恶意在饭菜里投毒。
她奶奶被判刑坐了牢。
她不相信奶奶会害人,但找不到任何证据。
走投无路时。
遇见了司宴臣。
他帮她捞她奶奶出狱,给她哥哥最好的治疗,又张扬的追求她,各种珠宝和名牌首饰流水似的送给她。
明明是富少,在她面前却没有任何架子,她以为他就是图新鲜,可一年过去了他的态度依旧没变。
她被他吸引了。
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每天接送她上课,还请各种老师到家教她技能。
她喜欢的所有东西,他都会捧到她面前。
她以为遇到了真爱,连他跟楚晚凝假订婚都同意。
可两年后她的梦醒了,因为他有个去世白月光。
叫江沅黎。
跟她长的特别像。
所谓的让她学技能——
是为了让她的行为,跟他死去的白月光更相似。
她哥哥和奶奶遭遇的一切都是司宴臣安排人做的,而且她哥哥有机会苏醒,是司宴臣拦着不让医生用药。
楚晚凝嘴告诉她这些,把证据摆在她面前时,她正沉溺在司宴臣给的宠爱里无法自拔,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们俩的双胞胎孩子出世。
她气的羊水都破了,急的想去找司宴臣问清楚,却被楚晚凝推进了莲花池。
醒来就回到了两年前,司宴臣刚跟楚晚凝订婚时。
楚晚凝借口另有所爱,骗司宴臣跟她订婚。
明知道她是受害者,还是狠心的把她推进荷花池。
司宴臣做的恶——
更是罄竹难书!
这些账——
她全部要跟他们算!
————
翌日傍晚。
司老爷子的寿宴。
司宴臣刚跟楚晚凝订婚,这种场面免不了应酬,就让保镖赵薇陪着沈梨初。
沈梨初没啥意见,坐在司宴臣能看到的位置,喝着红酒琢磨该怎么毁了寿宴,给那对狗男女找不痛快。
抬眸看见穿红色礼服,骄傲的像孔雀的楚晚星,那张娇艳的脸顿时满是笑意。
前世她怀孕时,司宴臣给她讲过不少八卦。
其中就有关于这位的。
极度霸道。
做事也够狠毒。
喜欢上别人的未婚夫,就故意让人设计对方出轨,全网直播闹的满城风雨。
她跟姐姐楚晚凝的感情特别好,她这“小三”要是在司宴臣爷爷的寿宴上招摇,她不信楚晚星能无动于衷。
沈梨初冲赵薇招招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压低声音着急的道:“薇姐,我的项链不知道丢哪儿了,你能替我去找找吗?那是阿臣送我的,对我特别重要。”
赵薇觉得沈梨初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犹豫两秒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我去找找。”
“您在这里等我。”
等她?那是不可能的。
把赵薇支走,沈梨初就端着红酒在宴会厅里走动。
左顾右盼。
四处招摇。
吸引楚晚星的视线。

司宴臣头疼的扶额,迅速把剩下的工作处理完,就拿起外套起身回家。
张姐看他回来了,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好,又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
“夫人呢?”
司宴臣问。
“在卧室呢。”
司宴臣点头,边解手腕的扣子边往楼上走,推开卧室门眼睛都快被亮瞎了,不止床单被罩是粉色的,屋里所有东西都是粉色的,就像公主的魔幻城堡似的,看的他眼睛直抽抽还犯恶心,有种喉咙被捏住的窒息感。
可公主躺在床上看书,看见他也没有要理的意思,就好像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还是忍着恶心,走进房间坐到床边搂住沈梨初,笑着亲亲她的唇瓣调侃:
“宝贝儿~你这是把所有粉色的东西都搬回家了?”
沈梨初放下手里的书,眼神冷漠的看着他:
“怎么?”
“不行?”
“行行行,怎么不行?你想买多少都行,但咱能不能不放我们的卧室?”司宴臣好声好气的跟苏橙商量,“我一个大男人,住这种粉嘟嘟的房间合适吗?”
沈梨初挑眉看他,“我能住司总灰扑扑的房间,忍受司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忍受司夫人的打骂,司总不能住我粉嘟嘟的房间?看着好像特别不对等呢!司总说爱我该不会是假的吧?”
司宴臣哑口无言,因为沈梨初说的是事实。
“睡睡睡。”
“我睡还不行吗?”
他有些淡淡的不爽,夺过沈梨初手里的书,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吻够了才松开沈梨初问:“好好的突然拉黑我的微信干什么?我妈给你气受了?嗯?”
沈梨初拍开他的手,琉璃般的瞳孔里漾着嘲讽:
“好意思怪你妈?”
“谁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瞎眼喜欢你,我用受这种侮辱?”
喜欢他是瞎了眼?司宴臣听见这话眸色骤然变冷,他无法接受沈梨初有后悔爱他的可能性,惊心动魄的危险迅速在眸底蔓延,一把揽过沈梨初的腰就吻了上去。
不用于刚刚的轻柔,这回的吻来的特别猛烈,就跟狂.风.暴.雨的席卷沈梨初,疯狂的夺取她的养份,等到沈梨初喘不过气才松开她,趴在她颈窝急促的喘.息。
“阿黎......”
“我很难受。”
“别再说这种话。”
沈梨初眸色微闪,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这就觉得难受?那她跟他摊牌撕破脸的那天他是不是会疯?
司宴臣。
咱们走着瞧。
她敛住眼里的期待,将受伤的狼狗推开,冷漠道:
“想让我不说也行,你现在去做份开水白菜,还有黑椒牛肉意面给我。”
“我饿了。”
“想吃。”
现在已经很晚了,开水白菜做好起码得四个小时,司宴臣有些累,不想去做。
“开水白菜太复杂了,我今天先给你做意面。”他试图跟沈梨初打商量。
沈梨初抬头盯着他看,随后落寞的垂下眼睫,摆出随时要哭出来的姿态。
司宴臣立马转身下楼。
没办法。
这是他祖宗。
原本就憋着满肚子火,他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今晚怕是别想睡觉了。
沈梨初看他离开,收回视线把书拿回来,翻了几页却感觉心烦意乱看不进去,恨恨的把书扔到旁边,用湿纸擦了好几遍嘴唇,才拿起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机解锁。
司靳修回消息了。
做的不错。
速度挺快。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沈梨初忍不住皱眉,司靳修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合作的诚意还不够?
看来......
她需要做两手准备。
司靳修阴晴不定,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删掉消息,沈梨初推开落地窗走到外面的露台,坐在秋千上面慢悠悠的荡着。
夜风吹散了她的郁结,她的裙摆在风中摇曳,露出她笔直而纤细的小腿,就像盛开的百合般洁白无瑕。
她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夜空。
远处有烟火绽放。
成群的直升机飞过去,定在海面高空,两岸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灯火璀璨。
各种颜色的烟花升空,像五彩斑斓的画笔,给夜空描上最浓墨重彩的风景。
有凤翱翔。
鹤唳九天。
不知道是谁家公子哥,大手笔的哄心上人......不,也可能是像她这样的玩物。
司宴臣追求了她一年,她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天,他欣喜若狂的带着她狂奔,在江边放了一晚上的烟火,他在漫天烟火中虔诚亲吻她,激动的声音颤抖,说遇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对他确实是幸运。
挚爱失而复得。
对她却是噩梦。
他以爱为名编织牢笼,处心积虑的将她撵进去,把对江沅凝的遗憾补偿给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沉.沦。
他就是个疯子!
病态偏执的疯子!
风突然变大了,吹的沈梨初的黑发胡乱飞舞,白色的裙摆被来回拉扯,有种随时会被撕碎的绝望凄美。
楼下司宴臣正在炖汤,氤氲的热气升起,融化了他凌厉的五官,但紧皱的眉宇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现在很烦躁。
“我不需要废物!”
“再给你们半小时,热搜要是还压不下去,公关部明天全体都给我滚蛋!”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哐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点了根烟站在窗口吞云吐雾。
司氏霸屏热搜了。
严格点来说是他。
他刚让公关部发声明,说沈梨初是他恩人的妹妹,那些热搜就蹭蹭的往外冒。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怒发冲冠搅乱爷爷的寿宴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惩罚未婚妻的亲妹妹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跟亲妈抗争辞退她的亲人
#司氏集团总裁亲妈,每月只有200万零花钱
......
热搜多到眼花缭乱,对司氏的影响特别厉害。
还不到半小时,就有好几个即将谈成的合同废了。
要是任热搜继续发酵,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不止司氏,连顾氏也会受到影响。
司宴臣眸色阴沉,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司靳修!
你只会耍这种把戏吗?
沈梨初也看到热搜了,司宴臣端着做了四个小时的开水白菜跟意面回房时,她那双对他冷冷冰的眼睛,正绽放着明媚的笑意。
司宴臣扫了眼屏幕,深邃的眼睛眯起,看他负面新闻缠身还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司宴臣握着托盘的手,因为紧张不自觉的用力,白.皙的手指上青筋鼓起。
“高兴什么呢?”
他努力压制了。
语气还是很阴沉。
有种随时会翻脸,把沈梨初用铁链锁起来的感觉。

“她礼貌个屁!”顾云珠忍不住爆粗口,优雅贵妇的形象都保持不住了。
“我说让她拿钱滚蛋,她说别说是加两千万,就算是加两个亿她都不同意!还说你跟阿臣订婚只是合作,等解除婚约阿臣就会娶她,还去海边举行婚礼,这不就是赤罗罗的挑衅吗?”
“晚凝……”顾云珠坐到楚晚凝身边拉住她的手,“阿姨知道你喜欢阿臣,跟阿臣假订婚只是权宜之计,肯定还准备的有后招。”
“阿姨也喜欢你,想让你做阿姨的儿媳妇。”
“这贱人不是好东西,阿臣不能再被她迷惑了。”
“你快点想想办法,把那贱人从阿臣身边撵走!”
到底谁迷惑的谁?说的她跟妲己似的,沈梨初摩挲茶杯的动作微顿,眼睛看向旁边的手机,呼吸的频率,因为极度的期待都变慢了。
她希望楚晚凝能给出,确切的回答和方案。
司宴臣最讨厌被骗。
他要是知道了……
绝对会跟楚晚凝算账。
她也有理由,要求司宴臣立马跟楚晚凝解除婚约。
楚晚凝会痛彻心扉,有什么能比最爱的男人,亲手刺来的利剑更让人心痛呢?
可天不遂人愿,楚晚凝听完楚云珠的话立马否认。
“阿姨您感觉错了。”
“订婚确实是假的。”
“但我不喜欢宴臣。”
“我们早就谈好了,他的私生活我没资格干涉。”
她喜欢司宴臣是秘密,在她得到司宴臣的信任,把沈梨初处理掉以前,绝对不能增加这事被暴露的风险,那样她做的付出就白费了。
沈梨初很失望,不过她能猜到楚晚凝的用意。
楚晚凝做事步步为营,说是忍者神龟都不为过。
她要那么容易露马脚,自己上辈子也不会惨死。
“怎么可能?”
顾云珠惊愕。
“你要是不喜欢阿臣,你对我那么好干什么?”
“我喜欢阿姨您呀!”楚晚凝抱着顾云珠的胳膊,笑意吟吟的道:“您的长相,跟给我的感觉都像我妈妈,还优雅又高贵,我一见到您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您怎么会觉得我是因为宴臣,所以才对你好的呢?阿姨,我真的好伤心啊……”
楚晚凝不断讨好卖乖,可顾云珠还是心理不忿,她现在需要的是有人帮她出主意狠狠收拾沈梨初出气,不是毫无用处的夸张和赞美。
楚晚凝的做法,跟隔靴挠痒有什么区别?
没有丝毫作用!
“我还有事。”
“我先走了。”
顾云珠满脸烦躁,拉开楚晚凝抱着自己胳膊的手,迅速拿起包起身离开了。
顾晚凝的手僵在半空,过了好几秒才收回手,拿起筷子面色如常的吃饭。
看着像什么都没发生,可因为用力而泛白的骨节,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沈梨初跟她截然相反,娇艳的脸上满是轻松。
有什么比看仇人吃瘪,更轻松愉悦的事呢?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司靳修发了个短信。
顾云珠的卡被停了,每月只有200万零花钱。
顾家所有的人,都被司宴臣撵出了司氏集团。
我的诚意够了吗?
发完她就删掉了信息,把手机装进包里的夹层,拿出常用的手机,把刚刚录的音频发给司宴臣回别墅。
她买的东西运回来了,佣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整整齐齐的放在偏厅。
沈梨初眼睛扫过,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勾起红唇。
“这个这个这个……”
“拿上楼。”
“剩下的先放家居房。”
她选了些东西,让佣人将卧室里的东西全部换掉,自己拿了条毯子去后院,躺在树荫底的摇椅上午睡,等她睡醒卧室已经完全变了。
张姐看沈梨初笑了,就知道她非常满意,把自己刚刚发现的盒子拿过来给她。
“这是您的吗夫人?我刚刚在杂物房发现的。”
沈梨初笑不出来了。
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她的。
但送给司宴臣了。
这是她们刚在一起时,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那会儿她和沈漾一起开的服装刚盈利,她拿到分红花五万买了这条蛇骨链,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司宴臣从来没戴过。
说是出差不小心丢了。
出差丢的项链却连盒子出现在家里的杂物房,其实他只是不想,让这条项链给他脖子上的戒指让路吧?沈梨初眼里漾着淡淡的嘲讽。
嘲讽她自己。
她真的很傻。
居然以为外面的男人,都跟她哥哥一样真诚。
“是我的。”沈梨初伸手接过张姐递来的盒子。
“你先出去吧。”
“好的。”
张姐出去了。
沈梨初走到卫生间,将那条锁骨链扔到马桶里,又用打火机将盒子点燃,等到盒子燃尽同样扔进马桶里,接着伸手按下冲水键。
送给狗的东西。
留着碍眼。
————
司宴臣刚开完会,楚晚凝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
他接了。
楚晚凝说:“宴臣,最近外面对我们的猜忌很大,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发声明,说沈小姐是你兄弟的妹妹,或者是恩人的女儿,所以寿宴那天你才会突然离席。”
“我妹妹这事儿怪我,是我没有跟她说清楚,但她应该为她的冲动买单。”
“这我没意见。”
“但我希望——”
“别影响我们的合作。”
“我们已经订婚了,所有的计划都在进行,我不想我的利益打折扣,你的想法应该跟我相同,对吗?”
司宴臣只考虑了两秒,就答应了楚晚凝。
“可以。”
“我让孙鹤去做。”
都已经订婚了,自然是冲着获得最大利益去的,楚晚凝提出来的要求很合理,他没有理由拒绝。
见司宴臣答应了,楚晚凝就知道自己这步没走错。
她还有利用价值。
就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她忍着欢欣道:“好,你和沈小姐明晚有空吗?我想带着楚曜请你们吃饭,给沈小姐赔礼道歉,女孩的心思都比较敏.感,我们假订婚的事儿她估计很难受,让她见见楚曜或许能安安心。”
司宴不是在乎沈梨初吗?那她就从沈梨初入手,他迟早会对她产生信任。
到时她再收拾沈梨初,简直易如反掌。
司宴臣想到沈梨初最近总因为楚晚凝跟他闹,觉得楚晚凝考虑的挺周全的。
“有空。”
“时间地址发我。”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见沈梨初给他发消息,就打开了聊天框,听完录音,脸色阴沉的厉害,忍不住打电话再次警告他妈。
接着发消息给沈梨初,问她有没有跟他妈起冲突。
结果却是红色感叹号。
他被拉黑了。

可这事也不能不处理,她只能硬着头皮找顾云珠。
“司夫人,您到这边,我帮您补补口红吧?”
名牌店都有这种服务。
顾云珠点点头,“好。”
她坐到镜子面前,导购边小心翼翼的给她补口红边低声道:“夫人,您的卡可能被冻结了,刷不出来。”
“我的卡被冻结了?”顾云珠震惊,“搞错了吧?”
她这一嗓子吼的,店里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了。
导购想死的心都有了,却不得保持微笑,“我试过好几次都不行呢?要不您换张卡让我试试呢?”
“那你试试这几张。”顾云珠又拿了几张卡给她。
导购以为是救命稻草,谁知道那些卡里面,唯一能用的那张卡只有200万,连那只包的钱都付不起。
顾云珠的心态崩了,迅速打电话去银行,银行的工作人员给出的回答是,她持有的卡被司宴臣停掉了。
陪她来的几名贵妇,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对视了几眼,嘴角都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
豪门夫人的交往,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
都是利益牵扯。
顾云珠向来骄傲,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她们早就不耐烦了。
顾云珠听见手机里冰冷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感觉她的脸被司宴臣扔在地上,所有人都能过来踩两脚。
“没事。”
“等会儿我让人送来。”
她尽力保持冷静,跟导购打完招呼,走到几位太太面前,“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改天有时间请大家喝下午茶。”
她说完就迅速往出走,准备去找司宴臣算账。
谁知道手机又响了。
是她弟弟顾银。
电话刚接通顾银就迫不及待的朝她倒苦水,“姐,我和家里人被司氏开除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丢脸,你问问阿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他的电话他不接,我们最近很安分也没犯事啊......”
顾云珠听到这话,气的眼睛发黑差点晕过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狠狠把手机扔在地上,可怜的手机摔的支零破碎,但这丝毫没有缓解她的愤怒。
她恨不得现在立马出现在司宴臣面前,打他两耳光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他毁了老爷子的寿宴,让晚凝难堪还不够?
还要针对她?
他疯了吗?
顾云珠原本不想管的,现在觉得必须管了。
那贱人就是个狐狸精,司宴臣已经被她迷晕头了,放任她待在司宴臣身边,他迟早会把司氏搞垮,她死了都没脸去见他爸爸。
从爱马仕店里出来,她就立马给楚晚凝打电话。
约她中午吃饭。
目的嘛!
当然是商量,怎么把沈梨初从司宴臣身边撵走了。
......
司宴臣上班去了,沈梨初在家里睡觉,她以为没有司宴臣自己会睡的很香。
可事实却打脸了。
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因为被子里到处都是司宴臣身上的味道,她恶心。
“张姐。”沈梨初穿在二楼的栏杆喊佣人,“我房间的床单被套好像脏了,麻烦您给换套干净的可以吗?”
“好的好的。”张姐拿了床单就迅速上楼去换了。
沈梨初进屋,看看她手里的灰色床单,又看看只有黑白灰三色冷冰冰的房间,突然觉得有点儿碍眼,觉得整体换掉应该会比较舒服。
“张姐不用换了,我心情不好想出去逛逛。”
“您陪我去吧?”
“好的。”
张姐答应的毫不犹豫。
她是来挣钱的,老板跟老板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梨初换了身衣服,就带着陈越跟张姐出门,直奔南城最大的家居市场,专挑品质好的贵的东西买,从窗帘到地毯床头灯,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堆,其中最多的是床单被罩,大多都是特别可爱少女心爆棚的粉色,也是司宴臣不喜欢的颜色。
想到他看见这些东西的脸色沈梨初就特别开心,越买越上头了,买了整整两卡车的东西,感觉饿了才停,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没想到还有惊喜,顾云珠和楚晚凝也在这里。
就在她隔壁的位置,中间隔着扇木制的屏风。
她们的对话,在她的位置听的清清楚楚。
距离遭受连番打击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顾云珠的愤怒没有丝毫缓解。
“那贱人是妖精吧?我感觉阿臣被她迷了心智,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冲冠一怒为红颜?”
“连亲妈都不顾!”
“简直疯的不轻!”
“我感觉那贱人要是心血来潮问他要司氏的股份,他都能乐呵呵的送给她!”
想到这两天经历的事,顾云珠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火气大的能把自己烧焦,一副随时要爆炸的状态,就跟冷宫里疯掉的妃子似的。
沈梨初眸色平静,觉得自己都被神化了,一个替身哪儿来的那么大本事?要是江沅黎本尊来还真有可能。
他都能为她这个替身,接二连三的树敌。
白月光来了......
还不把他迷成胎盘?
楚晚凝听顾云珠给她讲这两天经历的事,抓着裙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差点儿没维持住脸上的平和。
她原本以为司宴臣为了沈梨初毁掉老爷子的寿宴,还报复她妹妹足够疯狂了,没想到他还能做的更疯狂,跟自己的亲妈针锋相对,每月就给200万的零花钱。
200万能干嘛?
买个包都不够!
堂堂司氏集团总裁的亲妈每月就200万的零花钱?连别人给情.妇的钱都不如,传出去能被人笑死,而且他还把顾家人都开除了,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己亲妈留。
他的做法,再次惊愕了楚晚凝的眼睛。
也让她明白,沈梨初对司宴臣来说有多么重要。
自己想从沈梨初手里,抢走司宴臣有多么不容易。
楚晚凝深吸一口气,把果汁递到顾云珠,“阿姨,您喝杯果汁缓缓,别生气,宴臣聪明睿智,不可能做对司氏不利的事,我觉得你们可能是没沟通好,有误会,您找时间跟阿臣好好聊聊,母子哪儿有隔夜的仇呢?”
“我跟他没法沟通!他都被那贱人迷疯了!”顾云珠没有接果汁,手把桌子拍拍的啪啪响,“我一想起来她们俩做的事我就气死了,你都不知道那贱人多可恶,对我丝毫尊重都没有,说话就跟在挑衅似的。”
顾云珠听见这话,眉头微挑露出震惊的表情:
“沈小姐不尊重您?”
“还挑衅您?”
“我见过沈小姐,看着挺温柔有礼貌的呀。”

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
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
“沈梨初!”
“你的骨气呢?”
“谁准你跪她的?”
“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
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
公主?
她算什么公主?
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
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
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
毁容?
不!
他不能接受!
她的脸要是毁了,就再也不是他的阿黎了。
“不可能,别胡说八道诅咒自己。”司宴臣着急的抱起沈梨初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顾云珠。
“司宴臣你疯了?”顾云珠怒火瞬间憋不住了,提起茶壶砸向司宴臣。
“她就那么重要?值得你把司家闹的鸡飞狗跳?连我这亲妈都不放在眼里?”
司宴臣脚步一顿,躲开顾云珠扔过来的茶壶,看着地上不断升起的滚滚热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了,他回头冷漠的看着顾云珠:
“值得!”
“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尽过当妈的责任,就别摆当妈的谱。”
“再有下次,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了!”
“你威胁我?”
顾云珠气疯了。
在她们离开以后,把包厢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顾家是小门小户,她嫁给司宴臣的父亲是上嫁。
怕有人勾引自己丈夫,她几乎对司东阳寸步不离。
司宴臣出生后,她直接丢给保姆照顾。
司宴臣对她没感情,但这些年也给足了她尊重。
她以为司宴臣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亲妈的。
但司宴臣刚刚说的话,就像是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当做骄傲的儿子心里没有她。
甚至还比不过沈梨初,惨烈的认知让她特别崩溃。
从包间离开,司宴臣就迅速带沈梨初回家,叫家庭医生给她处理额头的伤。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医生的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给司宴臣工作这么苦。
明明只是小伤,司宴臣却跟天塌了似的,杵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放冷气,眼神阴暗的感觉随时能掐死他。
好不容易处理完,医生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东西,跟司宴臣打了招呼就准备走。
司宴臣幽幽道:“她的额头要是留疤,我保证,你的医生生涯会到此为止。”
医生喉咙一紧,恨不得两口唾沫淹死他。
说了几百遍不会留疤,还要威胁他?
脑子有病就去治!
这么有钱还治不起?
“绝对不会留疤,明天我再来给沈小姐换药。”医生心里mmp脸上笑嘻嘻,第n次向司宴臣保证。
他走了以后,司宴臣坐到沈梨初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了半晌,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手指摩挲着沈梨初额头的绷带,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调侃:
“瞧瞧这脸弄的?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注意。”
“毁容我就不要你了。”
“到时你可别哭。”
沈梨初听见这话,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漏了一拍,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
爱情果真是让人盲目,司宴臣上辈子把真心话夹在玩笑里跟她说了无数遍,她居然都没怀疑过他。
这就是她爱的人呐!
真可悲!
她垂下眼睑缓了几秒,睁眼又是骄傲高贵的模样。
“不要我拉到!”
“当我稀罕你?”
“我被你妈砸的头破血流跪在地上起不来,你说我在外面给人当狗!神精病!”
她拍开司宴臣的手,气鼓鼓的起身就走,司宴臣心想得亏她没给他妈下跪,否则她今天还得挨顿收拾。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圈在怀里,“宝贝不稀罕我稀罕谁?”
“稀罕狗!”
沈梨初满脸不爽。
司宴臣亲亲她的脸蛋,语气散漫的调侃,“宝贝儿稀罕什么样的狗?”
沈梨初冷笑两声,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稀罕你这样的狗!”
“栓上狗链。”
“用铁笼子关着。”
鞭子浸盐水,喷酒精,边打边消毒,饭和水的量只要保证他能活着就行,让他也试试煎熬的滋味儿。
司宴臣当她在开玩笑,捏捏她的脸蛋挑眉,“玩儿这么刺激大尺度的吗?我让陈越把道具给你买回来?”
以司宴臣的败坏德行,道具要是买回来了,被栓着当狗的肯定会是自己,沈梨初才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儿。
她立马就拒绝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我伤口疼的要死不想陪你玩儿。”
司宴臣无奈。
他变态?
不是她先提的吗?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你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沈梨初当做没听见,气鼓鼓的抱怨,“你妈看着养尊处优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我脑袋里现在都还嗡嗡的,该不会被砸成脑震荡了?”
“变成傻子才好,上次被人算计还不长记性,这次还傻乎乎的跟人走。”司宴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看着娇娇的喊疼还是心疼的:
“医生检查过了,他说没问题应该没事。”
别墅里有全套设备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能猜出大概。
但不知道具体的。
“我傻乎乎的跟人走?你妈是别人吗?我喜欢你,能不尊重你亲妈?”沈梨初丝毫不惯着司宴臣,抓住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司宴臣知道她不高兴,也没跟她计较,看看渗血的胳膊无奈的捏捏她的脸:
“别属兔了。”
“改属狗吧!”
瞧瞧给他咬的?嘴唇上的伤刚好胳膊又添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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