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萧红玉告状,让我给他认错。
可柳庭舟诬陷我时也不动脑筋想想,我这个在府中连倒夜香的粗使仆娘都看不起的人,又怎可能进入厨房,接触这等好吃的点心。
当我喉咙中讽刺笑容将要笑出声时,面前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萧红玉大步从里面走出来,拽着我的手腕回到我那个连仆人住处都赶不上的院子。
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伸来就要脱下我身上仅有的衣服。
“谢凛你就在心里庆幸着吧,若不是柳庭舟生病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碰你这个贱人!”
她毫不留情地撕下紧粘在伤口处的衣服,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痛呼出声。
看着他她上来的身子,我迅速躲在床脚。
“我身上全是伤口,还是改天吧。”我低声拒绝。
萧红玉听到这话,看着我全身刚刚结痂的伤口,毫不怜惜地将我一把压在身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谢凛,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初谢家尊贵的嫡子吗?”
“在我面前,矫情什么!”
话音刚落,她不顾我挡在胸前的双臂,瞬间扯开我身上剩下的衣服。
昏暗的烛火熄灭,头顶上的面容陷入黑暗中。
唯有那双眼十分明亮。
亮得我忍不住流下泪水。
萧红玉啊,这个我不顾父母阻拦也要娶得的心上人,却用不同的手段整整折磨了我六年。
我紧握藏在枕下小时候娘亲送得长命锁:“娘,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我真的好想去死。
2.
次日我睁眼时,躺在身侧的人一如既往地早早离开。
但与往次不同时,这次桌子上出现一个装着药膏的小瓷瓶。
我刚把瓶塞拔下来,飘出来的茉莉味,瞬间就让认出这是清风堂医馆独制的药膏。
小时候,每逢我背不出来诗句被爹爹打手板时,作为邻居的萧红玉总是偷偷带来这款药膏,来给我上药。
我刚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涂在伤口上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柳庭舟带着一群小厮气冲冲地闯进来。
本是来发泄无聊情绪的他,看到我拿在手中的药瓶,脸上闪过怒火,当即就命令小厮把药瓶抢了过来。
柳庭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