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嘱托我两件事,一是保护辅佐江新月坐上总裁的位置,二是让我跟江新月结婚。
江伯伯对我有恩,我思考后同意了。
我去跟江心月求婚,却被她冷冷嘲讽说我连像样的戒指都买不起一个,还敢跟她求婚,说我只是江家一个保镖,怎么配。
于是我便不再提,只是一直默默保护江心月,帮她躲过了集团里争权对手的明枪暗箭,终于稳稳坐上了总裁位置。
江心月却习惯了我的付出,越来越颐指气使。
曾经少年时的那点情分,早已淡薄到微不可寻了。
“抬脚!那是我跟我妻子婚礼上要用的戒指!”我厉声说。
我冲过去要拿时,江心月一脚将戒指踢进了海里。
“江新月!”我怒不可遏,攥紧了拳头。
江心月却昂头睨着我:“这种心思不要再有了。明天我爸忌日,你跟我回去祭拜我爸。”
想起江伯伯,我脚步顿了顿。
三年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再次回到南城,很多东西已经变了。
在江伯伯的墓前,站着的都是陌生面孔。
他们应该都是江心月这几年提携的新人,准确说,是周铭的人。
每个人都毕恭毕敬对着周铭叫“周总”。
周铭一会儿吩咐这个,一会儿指挥那个,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晟哥,你站最末尾去。”他指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论资排辈,这里都是集团的高管,你一个保镖职位最低。”
我没跟他争论,在周围人轻视的目光中,直接走到了后面。
毕竟我过来只是想给江伯伯上一炷香,全了曾经的情谊。
“卫晟!”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上下来一个头花花白的老人,激动叫我。
我忙走过去扶他:“陈叔,你怎么来了?”
陈叔亲热拉着我:“老江七周年,我怎么都得亲自来看看。你们怎么样?”
他看了不远处的江心月,笑道:“和心月已经结婚了吧?有孩子了没?当年老江可是拿你当女婿培养的!”
我有些尴尬,正要解释。
江新月狠狠瞪了我一眼:“卫晟,你太龌龊了!让你来祭拜我爸,你居然千里迢迢请来陈叔当说客,当众逼婚!我说过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你趁早绝了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