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延枭温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发发发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肾上腺素飙升,完成原先做不到的事情,不如就让阿夜来陪我练枪吧。”祁延枭左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别着的抢上,视线则看向了温如霜。温如霜表情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祁夜是温如霜被下药之后生的,从小到大,温如霜拿正眼瞧他的次数统共加起来不超过三次,她一向视这个儿子为耻辱。饶是已经不敢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可祁延枭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他正想上前时,温如霜却说了一句。“他不行,阿珩,换一个。”祁延枭一怔。贺亦珩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温如霜会拒绝的他的要求,毕竟这么多年来,凡是他提出的事,温如霜无论如何也会帮他做到。贺亦珩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说道:“对不起霜霜,是我一时糊涂,让你为难了。”语气凄凄,细听还有点可怜。见他这样,温...
《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肾上腺素飙升,完成原先做不到的事情,不如就让阿夜来陪我练枪吧。”祁延枭左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别着的抢上,视线则看向了温如霜。
温如霜表情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
祁夜是温如霜被下药之后生的,从小到大,温如霜拿正眼瞧他的次数统共加起来不超过三次,她一向视这个儿子为耻辱。
饶是已经不敢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可祁延枭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
他正想上前时,温如霜却说了一句。
“他不行,阿珩,换一个。”
祁延枭一怔。
贺亦珩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温如霜会拒绝的他的要求,毕竟这么多年来,凡是他提出的事,温如霜无论如何也会帮他做到。
贺亦珩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说道:“对不起霜霜,是我一时糊涂,让你为难了。”
语气凄凄,细听还有点可怜。
见他这样,温如霜轻轻叹了口气,走到贺亦珩身后,双手环上了他的腰,右手重新覆在了贺亦珩拿枪的那只手上。
“没关系,你如果想的话,那我教你。”
说完,侧身冰冷冷的对祁夜说道:“站过去。”
年仅五岁的孩子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妈妈跟他说话了,这还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跟自己说话。
于是,连忙点头,乖乖跑过去站在了枪靶前。
温如霜眼神变得凌厉,她集中精力,握着贺亦珩的手,扣住了扳机。
正要打出去时,贺亦珩忽然一抖。
枪口瞬间偏移!
“砰!”
一声巨响。
伴随着一声惊呼,有鲜红的液体溅在了地上。
但却不是祁夜的,而是贺亦珩的。
祁延枭维持着开枪的动作,而贺亦珩手上的枪则落在了地上,他的右手不住地颤抖着,鲜血一滴滴往下流。
“阿珩!你怎么样?”
温如霜面露惊慌,连忙去查看他的伤口。
祁延枭则不疾不徐的收了枪,神情冷漠的走上前,勾唇嘲讽。
“你把主意打到我儿子的身上,当我是死人吗?”
见来人是他,贺亦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正欲开口替自己辩解时,却有人先他一步开了口。
温如霜
,一言不发的看着祁延枭。“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姐夫?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温如霜语气急切,似乎想迫切的证明些什么,但是颤抖的尾音暴露她此时的内心。
她在害怕。
害怕藏了十几年的感情被人揭露,被人觉察。
可祁延枭却依旧注视着她,眼神平静。
“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温如霜,装了这么多年,你不觉得累吗?”
“胡说八道!”
温如霜大声吼道,忽然就发了火。
她极少情绪失控,可每次这样,却都只是为了一个人。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温如霜看了一眼,重新恢复了平静,就连嘴角都下意识的染上了笑意。
“阿珩,什么!你不要做傻事,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她二话不说直接把车掉了头,然后一脸焦急的看向祁延枭。
“阿珩手上伤口感染了,现在发了烧,情况很不好,我得过去看看,阿延,这里离医院也没几步路了,你自己走着过去,可以吗?”
祁延枭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如霜。
“这里离最近的医院少说也有十几公里,你要把我扔在这儿?”
贺亦珩的手不过就是受了一点小伤,跟他想比简直就不算个事,现在忽然打电话过来了,怀的是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
可温如霜却心急如焚,她瞪了祁延枭一眼,责怪之意不言而喻。
“阿珩跟你不一样,他一向身体不好,再耽搁下去会出大问题的,我知道你看不惯他,可现在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就别耍性子了,行吗?”
祁延枭忽然想到了温如霜先前的那句话,于是脱口而出道。
“不是你说的吗?生死有命,他如果因为这点小伤就出事,那也只能说明他的命就该绝,温如霜,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况且,你又不是医生,去了能帮上什么忙啊?”
温如霜闻言,震惊的看着他。
“祁延枭,你的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别忘了,他的手可是你伤的!难道就因为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罔顾别人的性命
祁延枭的母亲突发脑梗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时,他清冷自持的佛女老婆命令司机:
“生死有命,凡是都有因果,该死的人救不活,不该死的人死不了,开慢些,我头晕。”
司机照做。
等祁延枭九死一生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母亲冷冰冰的尸体。
他气不过上前质问,温如霜却从容的看着他。
“她去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了,往后也不用遭受病痛的折磨了,你难道不应该替她开心吗?”
祁延枭彻底绝望,可等到他把离婚协议拿到温如霜面前时。
她却罕见的失了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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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手中四四方方小盒子的重量,祁延枭只觉得心痛难捱。
一个礼拜前还满脸担忧替他处理陈伤的母亲现如今却要永远要以这样的形式陪着他了。
“老大!据医生那边说,老夫人要是能早十分钟送过去的话,说不定还有救!”
徐强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他恨的咬牙切齿,半晌才道:“老大你放心,那个吃里扒外的司机我已经吩咐兄弟们处理了,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那个女人……”
徐强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祁延枭的脸,见他面无表情,只能接着说道:“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没良心,老夫人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
祁延枭开口打断了他,他闭上了眼睛,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我去处理。”
回到家时,温如霜手持佛珠正在教贺亦珩打枪。
贺亦珩是她姐夫,几年前,她姐姐去世时曾拜托她照顾贺亦珩。
温如霜遵守了这个约定,这一照顾就是八年。
温如霜自幼礼佛,一向喜欢穿一尘不染的白衣,可每每跟贺亦珩在一起时,却都穿的很鲜艳。
今天她穿了一身过膝长裙,入目而来的鲜红深深地刺痛了祁延枭的眼睛。
他手指紧攥,怔怔的想。
原来,她是一点都不在意母亲的死 。
两个人接下来的举动,显然验证了祁延枭的念头。
温如霜和贺亦珩离得很近,几乎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
温如霜有洁癖,一向不喜欢有人靠她太近,可此时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虞,甚至细看,她的脸色还有点微微泛红。
彼时祁延枭还单纯的想,只要他再对她一点,他就一定能走进温如霜的心里。
可现实却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如霜却用枪抵住了她的脑袋,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延枭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个时候的感受,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反复摩擦,直至血肉模糊。
自那天起,温如霜住进了禅房。
他甚至一年也见不了他一次。
有一次他忍无可忍,去了禅房找她。
温如霜不在,供香的大盒子意外掉落。
让他意外的是,里面装的却不是香灰,而是一摞厚厚的手抄经书。
也是在那一天,他无意间窥见了温如霜长达十五年的暗恋。
经书一共99卷,每一个字都是温如霜亲手写上去的,无一例外都是为那个人祈福。
小到划破手指,大到伤筋动骨,每一次只要那个人身体稍有不适,她就会跪在佛前虔诚的为她抄上一卷祈福经书。
经书的最底层,藏着一封信。
信卷打开,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
收件人。
贺亦珩。
祁延枭当时只觉得被人当头一棒钉在了原地,心中那些谜团尽数解开,温如霜所有的反常在那一刻都得到了解释。
一切种种,都只是因为她喜欢贺亦珩。
仅此而已。凌晨的时候,祁延枭才悠悠转醒,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头疼,伤口更疼。
祁延枭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可却因为陈伤的缘故,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温如霜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了祁延枭面前。
“喝吧。”
祁延枭怔怔接过,刚把被子放在嘴边时,就听到她说。
“阿珩的伤缝了两针。”
祁延枭抬头,嘴角染上了嘲讽的笑意,他把牛奶放在旁边,直视着温如霜。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那就出去的,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也绝对不会去跟他道歉。”
温如霜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
“阿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跟阿珩较劲?姐姐去世
情都部署好了,我们就跟弟兄们一起回国吧。”祁延枭这几日一直四处奔波,晚上的时候,身体终于到了极限,他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烧。
在梦里,又一次窥见了那些每每想起就让他伤筋动骨的往事。
祁延枭和温如霜第一次见面,是在国内的大学校园。
他跟室友聚完餐回家时,遇上了刚从图书馆出来的温如霜。
她一身白裙,清丽脱俗,漂亮的就像误入凡尘的精灵,所谓的一眼万年说的应该就是他第一次见温如霜时的场景。
祁延枭自那时起就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她。
后来,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了解到了温如霜的家世。
为了靠近她,他选择做她父亲温悬梁身边的打手。
在那个饿狼环视杀人不吐骨头的环境下,祁延枭凭借着不要命的精神,一步步入了温悬梁的眼,成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可尽管如此,素有清冷佛女之名的温如霜依旧不肯多看他一眼。
事情的转机是在温如霜的姐姐温如雪结婚那天。
温如霜罕见的有了情绪波动,那是祁延枭认识她那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见她哭。
那天,温如霜喝了酒,抱着祁延枭的时候眼泪甚至浸透了他肩头的衣衫。
祁延枭那时以为她是舍不得姐姐,所以就陪着她安慰了她一整晚。
也就是那一晚过后,温如霜忽然毫无预兆的跟温悬梁说愿意嫁给他。
祁延枭高兴疯了。
他抱着温如霜,扑上去抱着她,眼含热泪的问。
“你被我打动了,对吗?你也喜欢我了,对吗?”
温如霜那是表现的很平静,只是靠在他肩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嗯”。
直到结婚八年,祁延枭才意识到了温如霜当时的那句“嗯”有多敷衍。
她不肯跟他同房,不肯跟他接触,甚至连话也不肯跟她多说。
祁延枭几乎拼了命的对她好,可她永远无动于衷,被他缠的狠了,她就会走进禅房,把门落锁,一待就是好几天。
有一次,温如霜意外喝了加了料的水,跟祁延枭有了夫妻之实。
当天晚上,温如霜神志不清,抱着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喜欢”,他一个宁肯流血也不肯流泪的汉子,竟然被感动的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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