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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时爱已荒芜周贺然俞莫桐

花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次日,俞莫桐刚从大使馆办理完证件,出门便接到了周贺然的电话。“昨晚让你送东西过来,你人去哪了?我们等了你一晚上。”电话一接起,周贺然语气不善,满是咄咄逼人的质问。“我昨晚不舒服。”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与平时被动的样子大相径庭,周贺然在心中困惑了一阵。“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俞莫桐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证件的办理需要一个月左右,俞莫桐没有犹豫,定下了下个月一号去慕尼黑的机票。为了和周贺然在一起,她拒绝了教授的学术邀请,一次次和梦想失之交臂。她被困在过往幸福的回忆里太久,直到如今才终于认清了周贺然的本质。是时候决定结束这段感情,重新为自己重活一次。回到和周贺然共同的房子里,里面的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交往时的回忆。俞莫桐将俩人...

主角:周贺然俞莫桐   更新:2025-04-30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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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贺然俞莫桐的女频言情小说《风吹时爱已荒芜周贺然俞莫桐》,由网络作家“花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俞莫桐刚从大使馆办理完证件,出门便接到了周贺然的电话。“昨晚让你送东西过来,你人去哪了?我们等了你一晚上。”电话一接起,周贺然语气不善,满是咄咄逼人的质问。“我昨晚不舒服。”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与平时被动的样子大相径庭,周贺然在心中困惑了一阵。“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俞莫桐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证件的办理需要一个月左右,俞莫桐没有犹豫,定下了下个月一号去慕尼黑的机票。为了和周贺然在一起,她拒绝了教授的学术邀请,一次次和梦想失之交臂。她被困在过往幸福的回忆里太久,直到如今才终于认清了周贺然的本质。是时候决定结束这段感情,重新为自己重活一次。回到和周贺然共同的房子里,里面的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交往时的回忆。俞莫桐将俩人...

《风吹时爱已荒芜周贺然俞莫桐》精彩片段


次日,俞莫桐刚从大使馆办理完证件,出门便接到了周贺然的电话。
“昨晚让你送东西过来,你人去哪了?我们等了你一晚上。”
电话一接起,周贺然语气不善,满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我昨晚不舒服。”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与平时被动的样子大相径庭,周贺然在心中困惑了一阵。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俞莫桐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证件的办理需要一个月左右,俞莫桐没有犹豫,定下了下个月一号去慕尼黑的机票。
为了和周贺然在一起,她拒绝了教授的学术邀请,一次次和梦想失之交臂。
她被困在过往幸福的回忆里太久,直到如今才终于认清了周贺然的本质。
是时候决定结束这段感情,重新为自己重活一次。
回到和周贺然共同的房子里,里面的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交往时的回忆。
俞莫桐将俩人恋爱时期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出来,竟然铺满了整个地板。
交往五周年他找设计师亲自定制的对戒,他们第一次同居时写下情侣间要做的一百件小事,以及从周贺然身体里取出的那枚子弹制成的项链。
不知不觉间,回忆装满了满满当当的五大箱,俞莫桐一趟趟把箱子拖出别墅丢进了垃圾桶,不带一丝留恋。
正当她清理掉最后一个箱子时,周贺然的敞篷跑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你在这儿做什么?”他摘下墨镜,看着满头大汗的俞莫桐,而副驾驶的苏婉宁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上下打量着她,满是不屑。
俞莫桐看着碍眼的二人,声音平静地可怕,“丢垃圾。”
闻言周贺然定睛一看,箱子里居然散落着无数张俩人的合影。
“这些东西怎么会是垃圾!”
他面色一变,猛地推开车门,他冲上前握着俞莫桐的胳膊,手不知不觉收紧。
“跟你有什么关系?放手!”俞莫桐对这触碰十分反感,淡漠的像看陌生人。
望着她甩开自己后独自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泛起些不对劲。
“贺然别管她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苏婉宁委屈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周贺然看了那个背影几秒,最终没再多想,开车带着苏婉宁驶离。
当晚,俞莫桐正洗完澡准备休息,手机突然弹出一条陌生的验证消息。
她思索了片刻,担心是教授介绍的同组成员,于是点了通过。
验证刚通过,对方立马传来了一段视频。
俞莫桐放下毛巾,点了进去。
画面中,是两具交叠的身体,虽然看不清脸,可俞莫桐听的真真切切,那分明是周贺然和苏婉宁的声音。
“贺然,到底谁才是你最爱的人?”
苏婉宁声线娇柔,环住周贺然的脖子,顺从地躺在床上。
“宝贝,我最爱的当然是你啊,我恨不得能死在你身上。”
周贺然声音低哑,吻住她的唇,伏在她身上发出满是情欲的喘息。
二人的动作愈加激烈,不堪入目的画面不断冲击着俞莫桐,她手指微颤,关闭了视频。
可即便如此,两个人放纵的声音和纠缠的画面,却还是在脑海中重播。
心脏仿佛被刀割一般痛,她突然感到脸上一片冰凉,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抬手擦掉,却发现越擦越多。
俞莫桐多少次以为自己能习惯这一切,可她不是圣母,当痛苦达到了临界值,就只剩下了麻木。
既然周贺然的心不在她身上,那往后她不会再留。
他想走,那她就还他自由。


为了庆祝苏婉宁出院,周贺然大费周章的举办了一场宴会。
俞莫桐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好,不过好在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对走路没有什么影响了。
宴会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睛发疼,对比之下,她打扮的尤其朴素。
俞莫桐站在角落,看着周贺然搂着苏婉宁的腰,在众人祝福声中切开了三层高的蛋糕。
他低头为苏婉宁擦去嘴角奶油的画面,像把钝刀,在她心上反复研磨。
“小周总对她还真是上心,这个苏婉宁是他时间最久的女人了吧?”
“我记得之前的几个都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他都为了这个苏婉宁,又是买钻戒又是办宴会的。”
“他那个女朋友还真惨,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当喂狗了吧。”
“她怎么可能会怪小周总,听说她没爹没妈,没钱没势,这种女人最喜欢攀高枝,就算小周总真把苏婉宁的肚子搞大了,她都不会走的!”
身旁的人在窃窃私语着,语气中不乏轻蔑和嘲讽。
而他们似乎没认出来,打扮朴素的俞莫桐就在身边,笑作一团,语气里满是对这个正牌女友的不屑。
俞莫桐沉默地喝着酒,看着不远处亲密拥吻的两人,仿佛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尽管已经免疫了他们带来的伤痛,可是看着他把苏婉宁当作珍宝一般护在怀中,俞莫桐心里还是划过一丝刺痛。
不过只要再忍一天,明天她就可以彻底结束这五年的感情,飞往异国完成自己的事业。
正思索着,俞莫桐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酒液猛地泼了一身。
她转头看去,是个不小心撒了香槟的服务生。
“实在不好意思!”对方十分惶恐,神色慌乱,再三鞠躬道歉。
见他是不小心的,俞莫桐也无心刁难,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就让他离开了。
她独自去洗手间清理了衣服,香槟已经在白裙子上染了色,无论怎么搓洗都洗不干净。
她索性放弃,用冷水拍了拍脸颊准备离开。
镜子里,俞莫桐看着自己苍白的脸,替自己多年的感情不值得。
清理过后再回到宴会厅,她发现所有人都正在注视着她,眼中带着窥视和怀疑。
她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时,周贺然冷着脸走到她身边。
“交出来。”他伸出手,神色阴鸷,像在看一个小偷。
俞莫桐看向周围,所有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玩味,他们只是凑热闹,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帮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他冷笑一声,把苏婉宁揽到身边。
苏婉宁依旧是一副被欺负了的委屈样,红着眼眶依偎在周贺然怀中。
“莫桐姐,那对耳环是我妈妈送给我的,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就把它还给我吧……”
“刚刚服务生都说了,我丢了耳环后,只有你离开了这里。”
苏婉宁擦着眼泪,嘴角却掩饰不住的上扬,看着她装模作样的嘴脸,俞莫桐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服务生是故意撞了她!
“你别诬陷人,我没拿过你的东西。”俞莫桐皱着眉反驳,没理睬苏婉宁就想要走。
俞莫桐的态度激怒了周贺然,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啪!”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周贺然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
血腥味还在口腔蔓延,他突然粗暴地扯开她的手包。
“果然是你!”
“俞莫桐,你还想怎么狡辩?!”
周贺然拿出夹层中的珍珠耳环,眼底满是对她的厌恶,而躲在他身后的苏婉宁,却是满脸的得意。
顿时,四周响起了窃窃私语,俞莫桐一时之间成为了众人眼里的笑话。
俞莫桐捂着被打肿的侧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当初那个满眼只有她的男人。
可如今他的眼神里只有憎恶、怀疑。
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再相信她。
他眼里只有那个苏婉宁。
“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的,周贺然,你爱信不信。”
俞莫桐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她连手包都没有拿,只是漠然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穿着脏兮兮的长裙离开了。
这个冷漠的神情意外令周贺然有些心慌,就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了。
不过碍于面子,他没有追上去,只是默默看着俞莫桐远去的背影,随后转身笑着又走进欢乐场。
回程的出租上,俞莫桐在后视镜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
多日来的委屈已经压得她身心俱疲,司机师傅默默给她递了张纸巾。
“姑娘,别难过,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这么年轻漂亮,又何苦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
“我家里的那丫头,跟你差不多大,如果看到你伤心,你的父母也会心疼的。”
司机师傅于心不忍,安慰了她许久。
和他道谢后,俞莫桐回去拿好了行李,将房子的钥匙丢进了垃圾桶。
她最后一次来到父母的墓前,跪地久久不起。
墓园的梧桐叶落了一地,俞莫桐眼眶湿润,指尖描摹着冰凉的照片,喃喃自语。
“爸妈,我走了……”
行李箱的滚轮声渐渐从空旷的墓园转移到嘈杂的机场。
广播开始播报飞往慕尼黑的航班,俞莫桐站在廊桥,最后一次望向自己生活了这么久的城市。
再见,再也不见。
她没有回头,坐上了飞往异域的航班。


又过了好些日子,苏婉宁的账号静悄悄的,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
这一日,俞莫桐和周贺然的共同好友举办了场宴会,尽管十分不想参与,俞莫桐还是看在好友阿辰的面子前去赴约。
宴会的灯光闪耀得刺眼,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俞莫桐眼里却像是碎玻璃,扎得她眼睛生疼。
她安静地站在角落,手里握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入场没多久,周贺然穿着高定西服,而苏婉宁挽着他的手臂,穿着一袭红裙。
她笑得明媚娇艳,仿佛自己是整场宴会的女主人。
他们穿梭在宾客之间,周贺然似乎要把苏婉宁介绍给现场的名流,带着她与各路商界名人攀谈,随后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苏婉宁掩唇轻笑,手指暧昧地划过他的领带,轻轻在他面颊留下一吻。
宴会的主人阿辰终于看不下去了,悄悄把周贺然拉到一边。
“贺然,你收敛点,莫桐还在这呢。”
“我劝你见好就收,别等到事情变得没法挽回了。”
他避开了人群,语气里满是劝解。
周贺然举着香槟杯轻轻摇晃,眼神轻蔑地扫过宴会上不断穿梭的男男女女,勾了勾唇角,声音低沉。
“怕什么?等我和苏婉宁分手了,自然会给她个名分和她结婚,只是现在,我还没玩够。”
“她现在没了爸妈,除了我这么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还有谁会要她。”
此时,从洗手间出来的俞莫桐恰巧听到了这句话,她迅速躲回到墙后。
耳边时周贺然的嗤笑,这些话像把锋利的刀子,深深扎进了俞莫桐的心脏。
原来对他来说,她是这么的一文不值。
那个曾经肯不顾一切为她挡下子弹的人,现在怎么会烂成这样。
俞莫桐放下酒杯,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莫桐姐,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
背后传来苏婉宁娇俏的声音,她上前拦住俞莫桐,亲密地挽着她的胳膊,仿佛彼此是关系亲密的姐妹。
俞莫桐想甩开她缠人的手,却反被她死死扣住了手腕。
苏婉宁笑的邪魅,悄悄凑近俞莫桐的耳边,声音小到只有彼此可以听见。
“你不是早就知道贺然是在骗你了,怎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问呢?”
“难不成是知道自己没爹没妈,怕贺然也不要你了吧?”
看着她那一抹恶毒的笑,俞莫桐胸口起伏。
“放开!”她用力挣脱了苏婉宁的禁锢,将手猛地抽出来。
可下一秒,苏婉宁竟自己向后仰,闻声倒下后重重摔倒在地。
“莫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我没想和你抢贺然哥哥,我只是想跟你解开误会……”
苏婉宁哭哭啼啼,向众人哭诉着委屈,周围的视线聚集到两人身上,对着俞莫桐指指点点。
还在和人谈生意的周贺然听到动静,立刻大步冲了过来。
他怒火中烧,猛地将俞莫桐推开,小心翼翼抱起地上的苏婉宁。
“俞莫桐,你疯了是不是!”
她被推着踉跄后退,后背撞上了香槟塔。
香槟杯渐渐从最高层坠落,酒杯碎片四处飞散,而俞莫桐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狼狈的不像话。
“贺然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莫桐姐姐可能是误会我了吧……”
苏婉宁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中,泪眼婆娑。
而周贺然闻言更加心疼,护着她冷冷地看着俞莫桐,眼神厌恶得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俞莫桐,我警告你,我现在不喜欢你,我的女朋友是苏婉宁!!”
“如果你再敢对婉宁做这些恶心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无端的指责,俞莫桐的心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竟抵不上苏婉宁随口一句的诬陷。
她独自坐在地上,晚礼裙已经被酒液浸泡,玻璃渣划破她的小腿,鲜血混着香槟,在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疼痛从腿上蔓延到心脏,她却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抬头漠然地看着周贺然。
若是从前,她一定又会独自在房间落泪,嫉妒这个女人夺去她心爱的恋人。
可此刻,她只觉得可笑。
周贺然没再搭理她的狼狈,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苏婉宁离开了宴会。
而始终泣不成声的苏婉宁,此时却趴在他肩头,红唇勾起,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他们离开后,宴会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看着俞莫桐。
她缓缓站起身,衣着散乱,妆容也被酒水泼花,玻璃碎片从裙摆上掉落,发出细碎的声响。
小腿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她脸上却一片平静,仿佛刚才的狼狈和羞辱都与她无关。
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俞莫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宴会厅,再也没有回头。
室外的冷风吹在她身上,令她更加清醒,她用手帕擦干净身上的血迹和污秽。
就像她腿上这些伤口,终究会结痂,脱落,最后连疤痕都会淡去。
就像周贺然这个人,终究会从她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莫桐……莫桐……
无尽的黑暗中,俞莫桐感到身体在不断地下坠,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呼唤自己的名字。
莫桐……醒醒,快醒过来……
那似乎是已经离世的父母的呼喊,俞莫桐感到身体被一团火苗包围,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止不住的疼痛。
“妈妈!!”
俞莫桐猛然惊醒过来,泪水无意识的滑落眼角,她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都无法动弹。
耳边是仪器运作的声响,鼻尖泛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俞莫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病房里。
她双眼迷蒙,身上被炸药炸过的地方仿佛被刀尖剜过一般痛。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身上被一股重量压制着。
她瞟过一眼,却看到周贺然胡子拉碴,眼下乌青的趴在床边打瞌睡。
俞莫桐翻身的动静牵扯到了一旁的周贺然,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你醒了?!”
看到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的俞莫桐终于苏醒,周贺然的心都揪成一团。
想起浓烟下她浑身的烧伤,周贺然在内心后怕着,那日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或许她就真的没命了。
他强压下心中划过的一丝欣喜,想起还在假扮另一个自己中,于是冷脸质问。
“说吧,你为什么要策划那起绑架案?我现在是18岁的周贺然,根本还不认识你,你却把我女朋友绑起来用炸弹威胁我!”
“我明明都答应过你,等我玩够了,自然会重回你身边,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我策划的?我自己被烧成这样,你说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
俞莫桐十分虚弱,几句话就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即便如此,她仍是因周贺然的质问气到浑身颤抖着。
“你不是都已经相信苏婉宁的话了吗?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看她这副态度,本还因她受伤而心软的周贺然心情有些不悦。
“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是婉宁吗?!你看她被吓成那样!”
俞莫桐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索性转过脸,不再回应他。
“你非要这个态度吗?”周贺然皱着眉头。
“给婉宁道个歉,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凭什么我给她道歉?我说没做就是没做!”
嘶喊牵动了还未恢复好的烧伤,俞莫桐强忍剧痛,倔强地反抗着。
周贺然双眼阴鸷,似乎是忍耐到了极点。
下一秒,他猛然将俞莫桐身上的针头扯了下来,发狠拽着她纤细的胳膊往外拖。
“给我向婉宁道歉!现在就去!!”
“我不去!我不会道歉的!”
俞莫桐摔下病床,膝盖在地板上被拖行数米,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再次开裂,鲜血从病号服往外渗出。
另一间病房里,苏婉宁正半靠在病床吃着水果,见到俞莫桐被拖进来,故作惊讶地拦了一句。
“贺然,别这样对莫桐姐,我没事的……”
周贺然像是被俞莫桐傲气的样子彻底激怒,怎么都不解气。
他按着她的肩膀用力下压,周身散发着怒意。
“跪下!道歉!”
见她不肯低头,周贺然被冲昏头脑,狠狠踩向她的小腿。
俞莫桐才苏醒不久,浑身的力气都被折腾的耗尽了,连反抗都做不出来。
剧痛之下,她迫不得已跪在苏婉宁的面前,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错位。
她抬头,正好捕捉到苏婉宁不动声色的爽快笑意。
那上扬的唇角,和在咖啡馆时一样的阴险。


寒风不断拍打着窗户,俞莫桐渐渐在敲击声中清醒过来。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光线,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这里是一间仓库,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困在了椅子上。
而更骇人的是,她的身上竟被绑了一个定时炸弹,正在不断倒计时。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仓库里,俞莫桐惊恐地转头望去。
苏婉宁竟也以同样的姿势被捆在椅子上,身前同样放了一颗炸弹。
此时的俞莫桐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她的手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发麻。
可对方却好像十分悠闲,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她。
“怎么,怕了?”
“贺然已经知道我们被绑架了,好心提醒你,炸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爆炸了。”
“你觉得……贺然会先救谁呢。”
她目光凶险而歹毒,露出的笑意是说不清的诡异。
“你疯了……”
俞莫桐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瞬间觉得毛骨悚然。
“放开我!我没心情陪你们玩这些游戏!”
她努力挣扎着,试图自救,可绳索绑的太紧,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劝你还是别浪费体力了。”苏婉宁不屑地看着她。
正在这时,一声巨响下,仓库的门猛然被车撞开,视野突然恢复了一片光明。
周贺然从驾驶座出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胸膛剧烈起伏。
下一秒,他的目光在触及俞莫桐身上的炸弹时,猛然一颤,瞳孔剧烈收缩。
“莫……”
他刚张口,却被苏婉宁强行打断。
“贺然!!快救我贺然!!!”
“莫桐姐今天约我出来谈谈,结果我刚喝了口咖啡就晕了过去,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
刚刚还有一丝心疼的周贺然,眼神又瞬间锋利了起来。
他默默走到俞莫桐的面前,皮鞋擦过水泥地的声响不断在仓库内扩大。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里充斥着怒火,似乎是在给俞莫桐最后一个机会。
可她却嗤笑一声,“我说不是的话又怎样,你会信吗?”
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周贺然,满是不服输的劲儿。
这时,绑匪举着匕首从阴影中钻出来。
“周少爷,赶紧选一个吧,今天在我这,只能放走一个人。”
匕首在绑匪的手中翻转,周贺然接过刀柄,目光不断在椅子上的俩人中游离。
一个是啜泣不止的苏婉宁,一个是眼神狠戾的俞莫桐。
他双手紧攥成拳头,“我选婉宁。”
这简短的四个字,却把俞莫桐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搅碎。
绑匪笑了笑,关闭了苏婉宁身上的定时炸弹。
绳子被割开,苏婉宁的双手得到解脱,她双眸含泪,如释重负般扑进周贺然的怀中。
看着二人搀扶着离去,俞莫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们在一起五年,他却轻而易举相信了这个女人离谱的谎言,毫不犹豫地选择救她。
“俞小姐,祝你好运吧。”绑匪邪笑着离开了仓库,而计时器仍在不停倒数。
她明明有获救的机会,现在却只能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计时器的蜂鸣声越来越急促,随着一阵爆破声,炸弹引爆。
俞莫桐孤独地留在火光中,浑身仿佛被明火点燃般灼烧的痛,她被痛到不断打滚尖叫。
热浪持续着席卷而来,她无助地望着仓库的大门,余光中恍惚看见火光中有道身影向她扑来。
“莫桐!!!”
她努力想看清那人的脸,可铺天盖地的黑暗已经吞噬了所有知觉。
俞莫桐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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