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地笑。
脑袋嗡一下炸开,闭上眼彻底放弃挣扎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吗?这里是祠堂。”
一瞬间,周围的男人散开,只余下意犹未尽的目光。
我努力蜷缩起身子,想要挡住那一道道目光。
陆镜白也总算回眸望了过来,见到我的惨状,下意识怒吼一声。
“谁让你们动她的。”
林听晚却抱住他的手,撒娇道:
“镜白,妹妹太不懂事了,这些亲戚也是替妈不值。”
“教训一下,学点规矩,以后她跟你在外面生活,我也能放心。”
她的话瞬间得到男人们的赞同,有些胆子大的配合着吹起口哨,就连陆镜白也松了口。
“这次算了,但她毕竟是我媳妇,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短短一句话,刺破我心底最后一丝期冀,只留下空洞洞的麻木。
现场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走了,只剩下炙热的阳光洒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晃晃悠悠爬起来,顺手扯下祠堂外的红绸带披在身上,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往回走,每走一步全身都如刀割一样疼痛。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陆镜白追了上来。
“我送你回家。”
我平静地绕过他,继续往另一边小道走去。
陆镜白拧紧眉头,将外套披在我身上,“别闹,跟我走。”
我挥手撇掉衣服,连哭都没有力气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吗?还是说要我磕头才能放我走?”
陆镜白看着我空洞的眼睛,心狠狠一颤,弯腰捡起衣服,用不容拒绝的姿态强披在我身上。
“刚才的事是我没想到,但你不该因为吃醋就打我妈,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
“你看晚晚就和你不一样,她满眼都是孝道,这点你真要好好学学。”
“既然你同意我兼祧,那仪式就放明天,后天办个酒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努力想听却什么也听不到。
那一点强撑的精神散去,头一歪,重重摔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天白了黑,黑了白,我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身上已换成病号服,手背上还扎着吊瓶。
护士小姐正给我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