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她那张和许临川相似的脸,我就想起那个雨夜。”
“要不是许临川多管闲事,我本来可以自己跳车的。”
我猛地捂住嘴,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哥哥用生命救了他,他却认为那是多管闲事?
“那你打算怎么甩掉她?”
“急什么?”
霍连州晃着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元旦那天,我会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她不是想要婚礼吗?我就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年是她纠缠我不放。”
“如果不是被所谓的恩情裹挟,我怎么会看上她?”
“平时就像是块木头一样,即使做那事的时候,也死板的像条缺水的鱼,我真是受够了。”
“哪里有你们嫂子知情识趣。”
我的手机突然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包厢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谁在外面?”
霍连州警觉地问道。
我捡起手机,转身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但我已经闪进了电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逃出来。
电梯的镜子里,我盯着自己惨白的脸。
精心画好的眼妆已经花了,黑色的泪痕像两条丑陋的伤疤。
映照着我此刻的狼狈。
手机震动,是霍连州发来的信息,“你到哪了?有没有安全到达?”
我盯着屏幕,手指颤抖着打出一行字,“我们分手吧。”
然后删除,又重新输入,“为什么?”
再次删除。
最后,我什么也没回。
把手机塞回包里,我擦干眼泪。
五年的痴心,换来的不过是别人的施舍与嘲笑。
但至少,我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好友苏沫的电话。
“沫沫,帮我安排常驻德国的工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