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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全局

豆馅驴打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景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时玉不解释清楚,就不会放她离开。“我想起来我有好多东西都放在舅舅那里,想着要回来,咱们多准备点东西,下乡也能更顺利一些。”时玉把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听到这话,陆嫣瞬间止住哭声。啥?要东西?不是去倒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连陆景也意外的看着时玉,印象里这个女人从来都是给他舅舅家送东西,还从没见过她朝她舅舅家要过东西。陆景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自从她磕破头醒过来,太多反常的地方了,短短半天,她似乎懂事了不少。“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陆景看着时玉额头的上,不放心道。时玉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放心吧,你不去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笑话,他去了,她怎么开始自己的表演?“那好,自己注意安全。”“嗯嗯。”时玉走后,陆...

主角:时玉纪凤云   更新:2025-05-01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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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玉纪凤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全局》,由网络作家“豆馅驴打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景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时玉不解释清楚,就不会放她离开。“我想起来我有好多东西都放在舅舅那里,想着要回来,咱们多准备点东西,下乡也能更顺利一些。”时玉把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听到这话,陆嫣瞬间止住哭声。啥?要东西?不是去倒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连陆景也意外的看着时玉,印象里这个女人从来都是给他舅舅家送东西,还从没见过她朝她舅舅家要过东西。陆景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自从她磕破头醒过来,太多反常的地方了,短短半天,她似乎懂事了不少。“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陆景看着时玉额头的上,不放心道。时玉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放心吧,你不去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笑话,他去了,她怎么开始自己的表演?“那好,自己注意安全。”“嗯嗯。”时玉走后,陆...

《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全局》精彩片段

陆景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时玉不解释清楚,就不会放她离开。
“我想起来我有好多东西都放在舅舅那里,想着要回来,咱们多准备点东西,下乡也能更顺利一些。”时玉把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听到这话,陆嫣瞬间止住哭声。
啥?要东西?不是去倒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连陆景也意外的看着时玉,印象里这个女人从来都是给他舅舅家送东西,还从没见过她朝她舅舅家要过东西。
陆景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自从她磕破头醒过来,太多反常的地方了,短短半天,她似乎懂事了不少。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陆景看着时玉额头的上,不放心道。
时玉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放心吧,你不去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笑话,他去了,她怎么开始自己的表演?
“那好,自己注意安全。”
“嗯嗯。”
时玉走后,陆嫣戳了戳自家大哥的后背,狐疑道:“哥,你们…真不离婚了?”
陆景面无表情:“嗯,她说不离了。”
陆嫣难以置信,怀疑望天。
......…
这边,时玉凭着记忆很快来到了舅舅姚林家,进入大院后,她故意放慢脚步,故作虚弱地走到舅舅家门口,短短一段距离,让她走得像长征一般艰辛,很快大院里大妈们的目光就集中到了她身上。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正是时玉的舅妈纪凤云,她故作惊讶地看着时玉。
“哎呀,小玉啊,你怎么来了?”眼光飞快扫过时玉的额头,闭口不提时玉额头上的伤,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久没登门的远房亲戚。
时玉捕捉到她的视线,心中冷笑。她上前一步,抓着纪凤云的手就往外拉。
“哎呀,舅妈,我马上就要走了,今天过来,是和舅舅你们道别的。”时玉眼泪说流就流,配上头上渗血的纱布,看着好不可怜。
“啥?你要走,去哪?”纪风云被时玉拽得愣了愣,听到时玉的哭声下意识就问出来。
“舅妈,你不知道吗?我们家马上就要下乡了,最迟后天就要走了!”
“下乡?你不是要离婚了吗,还跟着去做什么?”纪凤云觉得自己是幻听了,上午她就听到风声,说时玉这死丫头闹着要离婚,头都磕破了,怎么现在又要跟着下乡?
时玉听了这话,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开口道:“舅妈!你胡说什么呢?我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我怎么做得出来?”时玉说着说着,哭得更凶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不是你上午要死要活非要离婚,为了离婚把头都磕破了吗?”
“谁说的?我这是着急不小心脚滑磕到了桌角,谁说我要离婚的?”时玉就这话茬反驳道。
“你们大院传得沸沸扬扬,周围人都知道,你还狡辩!”纪凤云瞪着时玉。
旁边瞧热闹的街坊邻居听了这话,也叽叽喳喳说道。
“是啊,我表姐就住她们大院,听她说,陆家要下乡的通知一下来,这陆家大媳妇就要死要活的要离婚呢。”
“对呀对呀,我也听说了。”
听到周围议论声,时玉捂着嘴重重咳了好几声,似乎是听到议论声急的,她柔柔弱弱道:“舅妈,传言最不可信,她们没有亲眼见过,怎么就确定我是要闹离婚?
公婆待我如亲生,从我嫁到陆家,陆景更是从不让我做家务,这样好的人家,我怎么能背信弃义!我自然是要与陆家同甘共苦的。”
周围人听了她这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原本深信不疑的心又开始动摇。
“这陆家大媳妇看着也不像传言中那么不堪啊,不然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我看着也是,这传言啊,一传十,十传百,消息有错误也正常。”
纪凤云看毁不了时玉的名声,赶忙挂上笑脸,拉上时玉的手,说道:“哎呀,小玉啊,是舅妈听信了传言,误会你了,你说得对,这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时玉看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面上挂上善解人意的笑:“舅妈,误会解开我也就安心了,今天过来,除了想和你们道别,再就是我想把之前借给你们的东西拿回来。”
时玉的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纪凤云耳边。
“啥?啥东西,你啥时候借给我们东西了?”
时玉嗔怪地看着纪凤云:“舅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这几年借给表妹的衣服,表哥去年结婚您朝我借了一千块钱还有各种票,还有您前年借走的我妈的金首饰,您都忘了?”时玉特意咬重了金字。
一语激起千层浪,周围吃瓜的大爷大妈一瞬间炸了。
“乖乖,一千块钱!还有金首饰?姚家借了这么多钱?”
“哎呦,我说她家儿子结婚怎么办得那么好,原来结婚的钱都是借的!”
“还有那金项链,天天戴她脖子上,还吹说是她儿子买来孝敬她的,原来也是借的,哎呦!说出来也不害臊!”
时玉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里笑开了花,她举着纪凤云的手说道:“还有您手上这只镯子,您说想戴着在表哥婚礼上撑场面,找我借的,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
纪凤云大惊,慌忙否认:什么借来的,这就是我的,我们家什么时候找你借过钱?还有你表妹的裙子,不是你说你不喜欢了才给她的吗!”
时玉听了这话,面色一沉,冷冷道:“舅妈这是想赖账?先不说其他,就你手上这只镯子,可是我父亲的传家宝,还有你脖子上的金项链,是我爸娶我妈时的彩礼,相熟的叔叔阿姨都是知道的。
表哥婚礼办得那么隆重,街坊邻居也都看见了,以舅舅和您的工资根本办不起!
还有给表妹的衣服,那都是新的,这年头谁家新买的衣服会不喜欢?”
周围吃瓜的一个大妈一拍大腿,喊道:“对啊!大家伙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前几年她纪凤云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就这两年,突然就阔气了,我还奇怪哩,敢情都是朝这小姑娘借的啊。”
和纪凤云关系好的妇人在旁打圆场:“你这话说的,没准是那小姑娘给她舅妈的呢。”
拍大腿的大妈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找你要一千块钱,你给不给啊?”
帮忙说话的妇人赶忙摆手:“我可没有啊!你别乱说话。”
“呸,乱说话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拍腿大妈继续翻白眼。
纪凤云也是个反应快的,抓起时玉的胳膊就往屋里拉,嘴里还不忘解释:“哎呀,都是误会,误会!这丫头一定是头磕破了,说胡话呢,我们先今晚聊聊,大家伙都散了吧!”随即赶忙关上房门。
周围人愣了愣,拍腿大妈最先反应过来。
“切!瞧他那心虚的样子。”
周围人也很快反应过来,主人公都进屋了,大妈们彻底放开,讨论得比刚才还要起劲。
进了屋的纪凤云顿时沉下了脸,三角眼阴沉地盯着时玉,恨不得吃了她。手高高扬起,似乎是用了浑身力气向时玉打去。

陆景进了院子,大队长就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东西,意识到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后,迟疑开口:“小陆啊,你这是?”
陆景礼貌笑了笑,回道:“大队长,有些事想和您商量商量,方便进屋吗?”
“哎呦,方便方便,有什么事进屋聊。”说话的是大队长媳妇,原本她以为这男知青是过来抱怨知青点环境差的。
这几年她也是见识到了这些个知青有多矫情,男知青一点不输女知青搞事情的能力,她以为自家老头子很快就能把他打发了,没想到竟是拿着东西过来的。
大队长媳妇一改刚才的嫌弃神色,笑眯眯地就要上去接陆景手里的东西。
大队长暗暗剜了一眼自家媳妇,把她的手按了回去,向着陆景道:“成,进屋说说。”
陆景跟着大队长进了屋,大队长媳妇给倒了杯水,嘴上说道:“哎呦,家里没啥可招待的,你们慢慢聊啊,我到院子里洗衣服去。”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陆景单刀直入:“大队长,今天过来是想请您帮帮忙。”
大队长听了这话,没敢直接答应:“小陆啊,你也知道我就一个大队长,帮不了多大的忙。”
陆景了然点点头,轻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知青点现在住不开,正巧村里也打算扩建一下,我就想着让大队长帮帮忙,请村民帮我们一家单独盖一间房,当然,盖房的费用我们全包。”
大队长听了这话有些意外,没想到是因为这事,本来今天他就和徐会计商量给知青点盖房的事情,打算等秋收结束就盖起来。没想到徐会计刚走陆景就为这事过来了。
有人自掏腰包大队长当然乐意,他爽快答应道:“可以是可以,你们打算盖多大?”
“我们打算盖三间房,在院子里打一个灶台。”
大队长想了一下就答应了,他看向陆景拿来的酒,起身把东西还给他,说道:“既然是你们自己出钱盖房子,我也没帮上多大忙,这些你拿回去,我不能收。”
本就是两全其美的事,原本大队长还发愁,村民为着盖房的事肯定会有不满,这瞌睡来了有人给送枕头,不但不用搭钱,陆家自己出钱村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陆景把东西按回去,说道:“除了房子的事,我还想麻烦您安排一下,您应该看见了,我妻子头上缠着纱布,几天前她磕破了头暂时干不了重活,所以我想让她晚几天去上工。”
他又指了指带来的东西道:“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以后还要麻烦您多多照顾,您就收下吧”
大队长见陆景态度这么坚决,便不再推拒,笑呵呵地收下了,并保证时玉的事他会安排好。又提了提房子,说道:“农村盖房子简单,都是土坯房,家具村里也有人会做,过来帮忙的村民管两顿饭就行,我估摸着70块钱左右就够了。”
事情办完陆景也告辞离开了,等把陆景送出门之后,大队长媳妇就拉过大队长打听陆景来干嘛,大队长说了后,大队长媳妇就惊讶道:“啥?单独盖房子?”
不怪大队长媳妇惊讶,自打村里来了知青后,她就没听说过知青在乡下盖房子的,就是附近的几个大队都没有过这种情况。虽说这知青都是城里来的,但盖房子住不了多少年就回去了,房子也带不走,没有人愿意在村子里盖房子。
她直觉这家人不简单,和大队长凑近了些,问道:“这家人之前是干啥的,有这个闲钱盖房子?”
大队长撇了自己媳妇一眼,陆家情况特殊,公社领导跟他暗示过,他大概也了解了点情况,但要真把陆家的情况告诉她,估计不用到明天就连村头的老母鸡都知道了。
“没用的别打听,赶紧做饭去,做点好的,正好下酒。”
大队长随意敷衍道,转身回屋了,独留大队长媳妇在原地喊:“哎!死老头,你给我回来!”大队长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气得大队长媳妇原地发疯,听不到最新八卦她真的会疯。
这边陆景出了大队长家就往知青点走,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在地里上工的人已经回来了,上午的时候付知青被叫到知青点安置新来的知青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几个大人抓着来喊人的孩子们问情况,得知这次来了七个知青后脸色都有些难看,其中最明显的就属几个还在地里干活的老知青。
一上午几个人都忧心忡忡,干活的效率自然也提不上去,路可可从知道消息后就心不在焉,麦子割的也不认真,麦子割得东一茬西一茬的,地上还散落许多麦穗,与周围村民的进度形成鲜明对比,被巡逻监督的人抓到了好几次,心情就更差的,一上午都憋着气。
等下工的哨声一响她就往知青点赶,一路上还不停跟其他知青抱怨。一个男知青在旁一直安慰她,还时不时符和几句,跟在路可可后面的女知青在后面大大翻了个白眼,一直没说话的男知青注意到她的动作也没说着什么,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快到知青点门口的时候几人正好和回来的陆景撞个正着。
路可可的声音很大,陆景耳聪目明大老远就听到了,他没说什么只淡淡撇了几人就向着时玉走去。
路可可正在气头上,看到迎面走来的帅气男人愣住,气都忘记撒了。眼睛紧盯着陆景,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到知青点门口和门口处坐着的那个女人说话。
站在路可可旁边的女孩在看到陆景时眼睛亮了亮,和路可可同款动作,目光跟着陆景到了门口,在看到时玉时眼睛更亮了一个度。一直在旁安慰路可可的男知青看到路可可这副模样有些吃味,带着敌意的看向陆景二人,而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男知青则是略过几人进了院子。
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时玉在院子里待着无聊就跑到院子门口的树荫下等陆景回来,看到陆景和几个人从两个方向过来,她起身和陆景招了招手,走近后正想问问商量得怎么样,就感受到了几道视线盯着她和陆景。

时玉见势不妙,就在手快要落到她脸上时,灵巧躲过这一掌,又装作没站稳,狠狠撞了一下纪风云,纪凤云立刻就失去平衡,因为惯性狠狠栽倒在地上。
“哎呦!”姚凤云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随即两道脚步声传来,离二人越来越近,时玉定睛一看,很快就认出这是原主的舅舅姚林和表妹姚双双。
“啊!妈,你怎么倒在地上了?”姚双双惊呼一声,和纪凤云如出一辙的三角眼很快锁定在时玉身上,骂道:“是不是你,你凭什么推我妈!”
字字铿锵有力,好像她亲眼看到了一样。
“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推舅妈了?”时玉毫不客气反驳道。
“这里除了你和我妈在,还有第三个人吗?要不是你推了我妈,她怎么会倒在地上!”姚双双怒瞪着时玉。
“小玉啊!做人要知错能改,你推了你舅妈,不道歉就算了,怎么还不承认?”姚林也在旁附和道。
“我妈摔这么严重,必须去医院看看!你先拿100块钱出来!”姚双双张口就来,满眼全是算计。
时玉看着这父女俩一唱一和,舅妈还在地上装不省人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趁机讹钱啊!
时玉乐了,这样办是吧!
“舅舅,妹妹,你们怎么能这样想我,舅妈是做惯了力气活的,力气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倍!不说我现在头伤着,就算是我没受伤,也不可能推得动舅妈啊!
分明是舅妈突然要打我,我吓得躲开了,舅妈没站稳才摔倒的。”时玉眼神犀利,对着这样一家人,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们不信,咱们去外面找大院的邻居们评评理!我做事坦坦荡荡,容不得你们这样泼往我身上泼脏水!”,说完时玉就转身,作势去开门。
一直装死的纪凤云躺不住了,赶忙爬起来,“误会!都是误会,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关小玉的事。”纪凤云急忙解释道。
乖乖,这小蹄子今天这嘴皮子咋这么厉害,真让她出去还得了?
她急忙上去拽住时玉胳膊,拍着时玉的手,笑道:“傻孩子,舅妈刚才是想看看你额头的伤!看把你吓的。”
时玉挂上假笑,说道:“是嘛?刚才舅妈脸色那么难看,手举得那么高,和我在卫生所看见的后妈教训继子一个表情,我还以为您恨不得把我打死呢~”
“哈哈,你这孩子真会说笑。”纪凤云的笑脸险些挂不住。
耽误这么长时间,时玉也不耐烦了,趁着人都到齐了,她再次强调了一遍这次的来意:“舅舅,舅妈,时候不早了,赶紧把东西给我吧。借给双双的衣服我也不好带走,就换成布票和棉花票给我吧。”
对面一家一听这话,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刚才外面闹得那么大声,姚林和姚双双自然也听到了,还以为纪凤云很快就能把时玉打发走,没想时玉这么难缠,要钱要票,赶都赶不走!
姚林甚至瞪了纪凤云一样,心道,没用的东西。
他面露难色看着时玉道:“小玉啊,我刚才听到了,舅舅也不是不想给你,但这一千块钱和票…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啊,你也知道去年你表哥刚结婚,家里的钱都用你表哥身上了,现在真没钱了。”
其实哪里没有钱,这几年他们一直明里暗里索要时玉的钱,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存款自然是有的。但一下子让他们拿出这么多,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时玉冷笑着看着这一家,没钱?她才不信呢,原主贴补了那么多钱票,不信他们一分没有!
她沉下脸,冷声道:“没钱?前几天我还在百货商场看到双双买衣服呢!你们没钱,她哪来的钱买衣服?
今天,你们要么拿钱出来,要么拿其他东西抵给我!否则,我就去外面闹,让大家伙和部队领导给我评评理!让他们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烈士子女的!”
姚家三人听了这话脸色一白,急忙拦住要出门的时玉。
“冷静!小玉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这几天机械厂职位变动,姚林的上司暗示他很可能会升职,眼看着升职在即,这丫头要是顶着额头的伤出去闹,这段日子疏通的关系不都要打水漂?
他急急推了推纪凤云,喊道:“快去给她拿!”
纪凤云一脸不情愿,骂骂咧咧去拿钱,没过多久她就气冲冲走出来,拿着钱票的手攥得死紧,仿佛那就是她的命根子。
时玉笑着脸伸手,纪凤云气愤地把钱票拍在她手上。
时玉慢条斯理整理好,细细数了起来,确认好钱数,她将视线落在纪凤云身上,笑道:“还有舅妈你身上的镯子和金项链。”
纪凤云怒瞪着时玉,一动不动。姚林见媳妇不动弹,骂道:“还不快给她!”
纪凤云不甘心这么便宜时玉,思考怎么反击,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她拿下项链和手镯,最后看了一眼她的心肝宝贝,艰难递给时玉,又对时玉道:“小玉啊,你这下乡,卫生所的工作就空出来了,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要不就让双双替了你的工作吧!”
一旁的姚双双听了这话,期待地看着时玉,她最近正为工作发愁呢,没有工作她就得下乡去,乡下那苦地方她才不想去。
时玉面上挂着假笑,算盘珠子都崩她脸上了,这母女想得真美,估计早就眼馋这工作了,只不过因为这是对原主的补偿,没机会下手罢了。
她一脸为难道:“可是双双才初中学历,她也从没学过相关知识,卫生所的招工要求最低都是高中学历的,这…有些难办啊。”
“你妹妹学习能力不错,相信只要肯下功夫学,马上就能上手的。”纪凤云对女儿迷之自信。
时玉心道,学习能力强才勉强混个初中毕业?糊弄鬼吗?
“这…舅妈你也知道,卫生所从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那你想怎样,难道就这么把工作让给别人?”纪凤云急了,她可是知道的,这工作一个月有35块钱的工资,有了这个工作,她家双双也能说门好亲事。
时玉暗暗翻个白眼,不过转念一想,心下就有了对策。她故作为难道:“这事吧,说难也不是特别难,但说简单也不简单,就看舅妈你有多大决心了。”
纪凤云瞬间警惕起来,盯着时玉道:“你什么意思?”

大队长也无奈道:“没办法,我也问了,上面安排了改不了。
你们先挤一挤,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安排人给知青点再盖一间房。
你先带着他们去知青点安顿一下,明天带着他们去上工。”
男知青张了张嘴,显然是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但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妥协。
“就这样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大队长说完就转身进了村子。
知青点离村口很近,没走多久就到了,几步远的距离几人已经交换了姓名,姓付的知青叫付毅中,据他所说,知青点现在住有三男两女。
进了村子就看到一排一排的土房子,每个房子都配着小院,后院养着鸡鸭,有几家能看见半大孩子在喂鸡。走过几家院子时还能听到院子里的看门狗汪汪叫。
知青点的房子并没有好到哪去,村里的知青点基本上都是村里绝户老人死后留下的老房子,无人继承,被简单修缮后就当做知青点来用了。
一路上都是土路,几人的鞋子早已落了一层灰,裤脚也都蹭上了泥土。开始几人还都擦擦,但没走几步就又恢复原样,心里五味杂陈,一旁的付毅中看着只是笑了笑,安慰道:“你们刚到还不习惯,村里环境就这样,慢慢就好了,都是这么过来的。”
几人勉强地笑了笑,认命的进了知青点。空旷的院子里盖着三间房,角落里搭着一个简易小棚子,里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和锄头、镰刀、扁担等农具,两面墙之间悬着一根千条,千条上挂着几件半干不干的衣服。
付毅中指着中间的房子道:“这中间的是厨房,平时大家都搭伙吃饭,每天轮流做饭吃,各自的粮食都做好记号放在厨房,自己吃多少拿多少。”
随后又指了指两边的房子道:“东边的那间女知青住,西边那间是男知青住,屋里都有自己的柜子,行李都放在柜子里。”他顿了顿,看着几人。
“你们这么多人,估计柜子不够用,等收拾完去找大队长问问能不能先找村民打两个柜子用。”
带着几人转了房间和厨房,厨房里面有一个大大的灶台,烟囱直通屋顶。灶台上摆放着锅碗瓢盆,烧火用的是从附近山上打来的干柴。厨房旁边有一个水缸,存着从河边打来的水。
两间房子里都打了土炕,上面铺着炕席,被子叠在一起,靠墙一侧打着一排炕柜。北方农村里都是烧炕的,时玉小时候也睡过土炕,冬天烧起来很暖和,所以时玉还算接受良好。
屋子很小,除了炕就留出了窄窄的一条过道,最里面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水缸暖瓶等一些生活用品。
跟在后面的徐家姐弟左瞧瞧右看看,显然没见过土炕,徐浩哇了一声,喊道:“这床好高啊。”
付毅中笑道:“这可不叫床,这叫土炕,看到炕下的炕洞没,在炕下面烧柴火,热气就顺着炕洞往上走,整个炕就热乎起来了。”他看了看徐家姐弟俩的长相,笑呵呵道:“一看你们就是从南方过来的。”
徐绵也好奇地看着土炕,表情和徐浩如出一辙,听到付毅中的话回道:“对,我们是从南方过来的。”
林海华看着这土炕眉头微皱,虽然刚才从大队长和付毅中的交谈知道了知青点房屋紧张,但没想到这么紧张,这土坎看着才两米多点宽,最多够五个人平躺。她们一行人三男四女,加上老知青就是六男六女,这不得挤成夹心饼干?
一行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个个面露愁容。付毅中也无奈耸耸肩,没办法,只能等着村民闲下来时帮着盖房子了。简单放好行李后一行人又来到房后的菜地。
付毅中指着一旁用篱笆围起来的一小片菜地道:“这一块都是我们收拾出来的,将来大家一起搭伙吃饭,暂时先给你们一些菜,但你们也要自己种一些,等菜长出来,就各吃各的。”
几人纷纷应了。没功夫想其他,熟悉了知青点后,几人就收拾了起来,陆景从堆放杂物的棚子里翻出几块炕席,炕席由芦苇编织而成,色泽淡黄,纹理紧密而规整,但此时炕席上落着厚厚一层灰,表面还有一些土疙瘩,显然不能直接铺在炕上。
陆嫣嫌弃地拎着炕席和林海华一起用沾湿的布擦洗干净,幸好今天太阳大,弄干净后放在外面晒着,很快就能晒干。
时玉和徐绵则是在屋子里收拾炕上的东西,炕上推着两个知青的杂物,两人小心点将杂物收拾好放在角落,拿着笤帚把炕扫干净。
等都收拾好后,大家都累得瘫坐在床上。时玉已经累麻了,虽然陆景帮她干了不少活,但这具身体平时也不锻炼,根本干不了重活,想到明天还要去地里干农活,时玉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在地里。
又想到空间里的菜,昨天在招待所时玉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到空间里看了看,经过两天的生长,黑土地上的蔬菜已经快成熟了,粮食也到了抽穗期,过不了多久就能成熟。
时玉烦恼怎么把空间里的粮食带出空间,在知青点要吃大锅饭,又不能给自己开小灶。要是有自己的房子就好了。
想到这里,时玉眼睛忽地一亮,对啊,反正现在知青点房子紧张,大队长也要建房子,干脆花点钱麻烦村民给盖一间房也行啊。既能解决住房问题还不用和别的知青挤在一起。两全其美的时,相信大队长也不会多说什么。
她凑在陆景耳边说了自己的想法,陆景点点头觉得不错,家里人住自己房间住惯了,一下子和别人一起睡,房间又这么挤肯定适应不过来。他叫来陆父陆母,一家人都同意这样做。
林海华拿出一瓶高粱酒递给陆景让他去找大队长,这高粱酒是早就准备好的,求人办事时送点礼也好办一些。
陆景找到付毅中,麻烦他带着去找大队长,付毅中看着他拿着东西,便问起是去干什么,陆景没说盖房子的事,只说时玉头前两天磕破了,想让大队长安排晚两天上工。
听了这话,付毅中也没怀疑什么,刚下乡的知青没干过重活,刚开始都挣不了几个工分,像时玉这样带了伤的晕倒在地里都有可能。
他带着陆景到了大队长家,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中年人从大队长家出来。
“咦?徐会计也在。”说完他又冲着陆景道:“估计是商量给知青点盖新房的事吧。”
陆景淡淡点了点头,大队长就站在家门口,看见两人过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问了才知道是陆景找他。
付毅中把陆景送到后就回去了。
大队长媳妇从厨房出了,看到后撇撇嘴,估计又是受不了知青点环境过来抱怨的,这些个下乡的知青每次都要来这么一出,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时玉当然不是自己一个人去,她叫了陆景一起,陆景知道她要去山上后就接过时玉手里的背篓,和她一起出了门。
红星大队西北方向的后山腰种着一片竹林,大部分竹叶依然翠绿,但已有不少竹叶微微泛黄,有的还会变成棕褐色,翠绿与金黄、棕褐等颜色交织,色彩十分丰富。
时玉和陆景一起进了山,现在天还没黑,山脚下还有零星几个村民在捡干柴或采野菜,一些半大孩子在河边嬉闹玩耍,手里拿着路边摘的山姑娘果、山莓等野果。
时玉主要是想在山上转转,拉着陆景往山上走,走着走着陆景忽然拉着时玉停住了,时玉看着突然停下的陆景刚想问怎么了,就被陆景拉着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陆景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示意时玉不要说话,随即他指了指不远处一片枯树叶处。
时玉顺着方向定睛一看,注意到那堆枯树叶一动一动的,突然一颗兔头冒了出来,野兔毛色棕黄,夹杂着些许白色的绒毛,两只耳朵高高竖起,鼻子一耸一耸地,警惕地张望着四周。
时玉看到那只兔子时,脑子已经自动把它拆分开,做成菜了,麻辣兔头,冷吃兔,兔肉丸子汤,她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怕陆景听不懂,对陆景无声地一字一顿道:“能、抓、到、吗?”
陆景学着她的样子回道:“试、试。”
只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个弹弓,时玉意外地看了看他手里的弹弓,弹弓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能看出来材质很好,做得也很用心。
陆景在地上找了两块大小合适的石头,缓缓拉开弹弓瞄准野兔,时玉在一旁紧张看着,陆景瞄准好后就抓住时机把手上的石头射了出去,随后迅速换上第二枚石头,时玉看到石头打到了兔子身上,兔子受到惊吓跳了起来,就在它跳起的瞬间陆景的第二枚石头就射了出去,正中兔子腹部。
看到兔子倒在地上不动了,时玉小跑过去,提着兔子耳朵新奇地看向陆景道:“真没看出来,堂堂陆大队长弹弓打得真不错啊。”
陆景假装没听懂她的调侃,走到时玉身边,他看了看天色,对着时玉说道:“天快黑了,咱们往回走吧。”
猎到一只兔子,时玉觉得今天已经挺幸运了,满意地看着手里的兔子说道:“好啊,今天收获不错,回去吧。”
然而就在两人想回到主路上时,时玉就看到一个女孩背着背篓往山上走,她疑惑道:“天都快黑了,现在还有人上山吗?”
她仔细看了看女孩,女孩皮肤白皙,不像现在这时候的农村女孩皮肤黄黄的,细细的柳叶下是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子,这样的样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安静又美好的邻家妹妹,但时玉看着她现在浑身散发的气质,又觉得有些违和。
时玉仰头看向陆景,发现他也在看那女孩,便问道:“你认识她吗?”不是时玉敏感,自打下乡后,她还没见过陆景这样看着一个女孩。
陆景收回视线,低头回道:“不认识,就是看她有点眼熟,好像和我是一个组的。”
“是嘛,那还真巧,她叫什么名字?”
陆景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说道:“我听过同组的人喊她欣冉,我和她没说过话所以不知道她姓什么。”
欣冉…徐欣冉?女主?
时玉没想到闲着没事来山里逛还能碰到女主,瞬间就兴奋起来,有种追星追到活人的感觉,目光灼灼地看向徐欣冉的背影。
然而徐欣冉好像背后长眼睛一样,霍地转过身,眼睛犀利地扫向周围,确认没人后才转回身继续走。
时玉在徐欣冉转过身时就拉着陆景躲到身旁的大树后面,幸好他们周围的树比较密,没被徐欣冉发现。
时玉回想刚才徐欣冉的眼神,心道:不是说女主像小太阳一样照耀男主一家,给男主送温暖吗,为什么刚才她射过来的眼神像毒蛇一样?
时玉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拉着陆景小声说道:“我们要不要跟在她后面看看?”
陆景疑惑道:“为什么?”
“她不是和你一个组吗?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山上,多不安全啊!”陆景想反驳不关他事,但拗不过时玉只能妥协。
时玉跟在徐欣冉身后,三人隔了一段距离,时玉小声问陆景:“你不是会侦查吗?这时候应该怎么做才不会发现?”
莫名其妙被拉着跟踪一个小姑娘的前陆大队长满头黑线地带着时玉藏在障碍物后,这副样子要是被他以前带的兵看见,绝对会让他们惊掉下巴,大呼他们那铁面无私、冷静严肃的队长哪去了?
两人跟着徐欣冉一路来到了蔡婆子描述的废弃木屋处,时玉看着这废弃木屋纳闷女主为啥要天快黑了来这里。
两人看着徐欣冉把背篓放到木屋门口,见她围着木屋周围转了转后才进了屋,两人绕到木屋后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徐欣冉进了木屋后,就看到屋子里的东西积了一层厚厚的灰,这木屋荒废了很久,里面值钱的东西早就被路过的村民搜刮干净了,只剩下了些不值钱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翻找起来,尽量不留下痕迹,她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仔细看了好几遍,没有找到蔡婆子说的木箱子,就在她以为东西已经被别人拿走了打算离开时,屋外时玉手里的兔子突然回光返照般开始扑腾了起来。
其实兔子扑腾声并不大,但因为周围没人,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任何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
徐欣冉听到声音后立刻警惕了起来,冷声开口质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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