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欧吉小说 > 其他类型 > 食髓知味!腹黑将军爆宠柔弱娇妻汪从南娄碧彤 番外

食髓知味!腹黑将军爆宠柔弱娇妻汪从南娄碧彤 番外

喜上加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木樨院内,蒹葭瞧着这满屋子的旧家具直犯愁,这国公府好歹也是大胤朝数一数二的老权贵,宅子也恢宏气派,但是这满屋子的家具却都是旧巴巴的.........她满脸心痛的捂了捂心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焚烧,“小姐,你连玉观音都送出去了,为何还安排住这么一个偏僻的院子?!”她越想越气,这些银子可都是小姐的体己,今日一送已经不多了!“院子偏僻也就罢了,但是好歹也给咱们重新换换家具嘛,你瞧瞧,这些哪里像个闺阁女子用的,老气横秋的!”白温言端着手边的茶,嘴角牵起一个冷笑,“蒹葭,自古喜欢神佛的人都是作恶多端的人,故而才喜欢拜神求佛的寻找庇佑,你还真的想让人家给我安排一个宽大的院子、摆上上好的家具用什?”她这个姨母,国公夫人可不是表面看得那么简单,今日...

主角:汪从南娄碧彤   更新:2025-03-18 14: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汪从南娄碧彤的其他类型小说《食髓知味!腹黑将军爆宠柔弱娇妻汪从南娄碧彤 番外》,由网络作家“喜上加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木樨院内,蒹葭瞧着这满屋子的旧家具直犯愁,这国公府好歹也是大胤朝数一数二的老权贵,宅子也恢宏气派,但是这满屋子的家具却都是旧巴巴的.........她满脸心痛的捂了捂心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焚烧,“小姐,你连玉观音都送出去了,为何还安排住这么一个偏僻的院子?!”她越想越气,这些银子可都是小姐的体己,今日一送已经不多了!“院子偏僻也就罢了,但是好歹也给咱们重新换换家具嘛,你瞧瞧,这些哪里像个闺阁女子用的,老气横秋的!”白温言端着手边的茶,嘴角牵起一个冷笑,“蒹葭,自古喜欢神佛的人都是作恶多端的人,故而才喜欢拜神求佛的寻找庇佑,你还真的想让人家给我安排一个宽大的院子、摆上上好的家具用什?”她这个姨母,国公夫人可不是表面看得那么简单,今日...

《食髓知味!腹黑将军爆宠柔弱娇妻汪从南娄碧彤 番外》精彩片段


木樨院内,

蒹葭瞧着这满屋子的旧家具直犯愁,这国公府好歹也是大胤朝数一数二的老权贵,宅子也恢宏气派,但是这满屋子的家具却都是旧巴巴的.........

她满脸心痛的捂了捂心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焚烧,

“小姐,你连玉观音都送出去了,为何还安排住这么一个偏僻的院子?!”

她越想越气,这些银子可都是小姐的体己,今日一送已经不多了!

“院子偏僻也就罢了,但是好歹也给咱们重新换换家具嘛,你瞧瞧,这些哪里像个闺阁女子用的,老气横秋的!”

白温言端着手边的茶,嘴角牵起一个冷笑,

“蒹葭,自古喜欢神佛的人都是作恶多端的人,故而才喜欢拜神求佛的寻找庇佑,你还真的想让人家给我安排一个宽大的院子、摆上上好的家具用什?”

她这个姨母,国公夫人可不是表面看得那么简单,

今日见面,就是故意在二房三房面前摆架子的,美名其曰显示她的宽宏,实则是做做样子扬她温善贤惠的名声,

不过今日她也算是瞧出来了,大房和二房三房不和,这国公府估计也是个花架子。

只要人有所图,就有弱点,

有弱点,就有突破口,

危机危机,有危也有机.........

白温言穿过角门来到后院,院里的落叶杂草已被清扫,这院子虽然偏僻,但是也算干净整洁,

她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发现除了偏僻和小了点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毕竟往后她要做的事情,越不引人注目越好..............

演了一天的戏,她也觉得有些累了,

随后往铺好的床上一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院子虽然小了点,但是咱们好歹也有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落脚处,起码暂时不用担心旁人来欺辱我们了。”

听到这话,

蒹葭哽咽不已,

是啊,

他们逃离江南,此刻终于在帝京有一个落脚点了,再也不用像在江南那样担惊受怕了,最起码仰仗镇国公府的势力,不用担心有王大人这样的恶毒小人逼着小姐献身了,也不怕族里那些人围追堵截他们了...........

虽然现在这番隐蔽微小的院子比较简陋,可是是她和小姐在这帝京的安身立命之所,无论如何,起码有了一瓦遮雨,凭借小姐的聪明,他们肯定能在帝京立足的!

白温言躺了片刻,分析了国公府里的每一个人,

随后坐起身,锁好门后,她开始整理带来的书籍和账册,想了想道,

“蒹葭,改明儿你让刘叔将咱们的东西都摆上。”

正在一箱一箱的清理账册的蒹葭抬头道,

“小姐,咱们虽然有些东西,但是都不多,要是都摆上了,弄碎了怎么办?”

她有些犹豫,

自家小姐这次可是将最体面的东西都炫了出来,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要是在往常倒是也没什么,可是眼下小姐的私库好东西可都不多,

今日除了给国公府准备贵重礼物,就连打赏国公府的下人都是一吊钱,十足的大手笔........

最关键的是她瞧清楚了,

这满屋子的人可见着小姐都像狼见着肉一样,一脸的贪婪,她只觉得脊背发寒........

以前老爷在世的时候一直教导他们,财不外露,

为何小姐要兵行险着,恨不得将黄白之物全都炫出来........

貌似看穿了蒹葭的心思,白温言缓缓道,

“不怕,全都摆上。”

“小姐,奴婢觉得国公府的夫人小姐又多,万一人家看上了小姐的东西,那究竟是给还是还是不给呢?毕竟今日咱们给的已经够多了,就怕激起了他们的贪念.......”

蒹葭有些犹豫不定,她规规矩矩的站在白温言旁边,

不是她舍不得,而是她必须得替小姐精打细算,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白温言拿起一盏茶,悠悠抿了一口,

“我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命运的每一次馈赠,可都是暗地里标好了价码。

只要大家相安无事,我也未尝不可给一些好处,就当咱们付费暂时找了个避风所,

但若是得寸进尺,我也不会任人欺负!”

说着,

她望着窗外隐隐幢幢的修竹,

“你可知为何姨母会接我入京?”

蒹葭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似明白又似不明白。

“我让你摆上这些物件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而是为了钓鱼,你只要记住,以后我的吃穿用度一如江南一样,一定要用最好的。

若是我没有交换的筹码和价值,咱们就没有话语权,就会失去国公府这个避风所,甚至........万劫不复!”

经过这一两年的巨变,白温言再也不是闺中的小女儿,她本就聪明,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后,更加认清了现状,

在这现实的世界里,人类慕强的基因决定了强者才能生存的更好,她必须时刻展现自己的价值,

“可....奴婢怕万一这国公府的人发现咱们没有什么宝藏,那怎么办?”

蒹葭小声的咬着嘴唇,不仅没有宝藏,甚至还没有什么银子了,

此前白家的家产都被瓜分不少,小姐和小公子目前有的都是一些不成色的产业,此次入京还典当了不少,

现在哪里还有足够的银子支撑往日阔绰的生活啊...........

白温言将账册放下,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

“山人自有妙计!”


说白了这是来要银子的,

白温言怎么可能会拿银子出来?

从习惯伸手要东西,再到现在的变着法子要银子,梁氏的胃口越来越大..........

白温言红着脸,声音弱弱道,

“姨母想的周到,只是温言身子不争气,这到了帝京后水土不服,连日来难受的紧,别说翻账册了,就是看几个字都头疼,等温言身子好些了再跟着姨母学习吧。”

梁氏顿住了,

“你病了?”

“嗯,连着喝了好几日的药了。”白温言恹恹道,

只要问她借钱,她一直都会病着。

梁氏眯着眼,看着白温言真假难辨的模样,幽幽道,

“那等你身子骨弱养好了再说吧,原本我也是好心,想着你一个姑娘家早晚也是要出嫁的,你母亲没有教你持家之事,我这个姨母就多费心些,

只是没考虑到你身体情况,倒是我疏忽了,毕竟你还操持着白家宝库的事情,想来事务繁多,到底是一心不可二用。”

没讨着好,梁氏便咬着牙阴阳怪气起来。

她真是没想到这看起来乖顺如兔子的小丫头居然会撂挑子,按理说即便不协理,可裁制衣裳的事情可不能推脱。

但又没有立场数落白温言,倒是让她有些发不出火气来..........

白温言浅浅笑了笑。

还好她肠胃差,消化不了这国公夫人画的大饼,

“姨母,如您所说,自从父母长兄去世后,都是我苦苦支撑着白家偌大产业,虽然不比往日,可依旧是五脏俱全,每日更是熬得的是殚精竭力。

想来姨母操持中馈也是如此,现在您都累病了,要不让二房夫人协理吧,原本这二夫人也没有理由拒绝。”

听到这话,

梁氏立刻便精神起来了,她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这点子辛苦算什么,作为宗妇理应如此。”

想要从她手里夺中馈,那可不成,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穿帮了怎么办?

尤其是二房家的,各个都是人精,挨都不能让他们挨!

梁氏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

她一天天都晕晕的,直到听到刚刚白家宝库四个字时,脑袋瞬间清醒不少,

她默默算计着白温言的银钱,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江南首富,哪怕不如往昔,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说白家宝藏、佃户庄子铺子良田,便是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箱笼就够她垂涎许久,

“你现在在帝京,那远在江南的产业不好打理,听姨母一句劝,不如将产业搬到帝京,不说别的,这帝京地界上姨母也熟悉,到底啥也得给国公府几分薄面,遇着事情也好帮衬你。”

梁氏到底注意身份,不好厚着脸皮硬要,于是拐着弯的打听、诱惑。

白温言看了一眼梁氏,认真的思索了下,

“姨母说的确实有道理。”

见白温言上钩了,梁氏连着心也跟着飞了起来,她眉眼含笑道,

“正是这个道理,你早晚都是要出嫁的,不如早些规划着,省得到时候忙起来手忙脚乱,毕竟你这人在帝京,产业宝藏在江南,鞭长莫及也很是不便。”

梁氏和方嬷嬷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道,

“倘若是你人手不够,姨母这边可以抽一些得力的人给你使唤,省得你一个小丫头到时候制不住下面的人。

你呢就安安心心待在国公府,毕竟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平日里多读一些《女则》《女戒》,以前不懂的规矩,姨母都会好好教你。”

白温言若有所思,似乎心动了,可眉头又蹙了起来..........

梁氏瞬间沉了脸,脸上那股笑意消失,只剩下阴冷之感,

“怎么?温言还防着姨母不成?”

说着,将茶盏放在一旁,露出一股似怒非怒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白温言小脸立刻苍白起来,慌乱解释道,

“姨母,温言怎么会防着您呢.......”

说着,她的双眸含着泪珠,仿佛立刻就要滚落下来,

见白温言这胆小怯弱的模样,

梁氏心中那口堵着的浊气才消散下来,

“温言担心的是,白家在江南经营数代,基业深厚,如若要搬到帝京,恐怕会放弃一样相当赚钱的路子...........”

一听到赚钱,梁氏眼睛立刻亮了,

“什么路子?”

白温言几次张了张嘴,但是貌似又碍于什么,最终讳莫如深道,

“反正是.....很赚钱的营生.......”

梁氏眼睛眯了眯,她佯装端起茶盏,偷偷多瞟了白温言几眼,

“怎么,姨母还是外人了?”

白温言着急解释着,

“姨母怎么是外人呢......只是这营生路子却是不好说,祖上有训,非白家人不准透露,总之是一条极其赚钱的路子,我们白家可是靠这个起家的。”

白温言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她越是不说透,越是藏着掖着,梁氏越是感兴趣..........

都知道一个大家族的繁荣肯定是经历几代人的苦心经营,这白家能问鼎江南首富,必定有鲜为人知的路子,做生意的都有自己的商业机密,

想到这儿,梁氏眼珠子转了转,也就释然了。

她疯狂的掩饰着内心的喜悦,表面不着痕迹道,

“那利润到底有几何?”

白温言咬了咬嘴唇,随后竖起三根手指。

“三成利?”

她摇了摇头,朱唇轻启,

“三倍!”

轰——

梁氏只觉得天灵盖窜的响,她深呼吸一口气..........

三倍?

!!!

!!!!

!!!!!

这可比九出十三归的放印子钱还赚钱,她几乎都坐不住了,双手牢牢的抓紧了椅子,死死的盯着白温言.........

极力控制着激动的心情,斟酌着语气道,

“可.....真.....是三倍?”

白温言乖顺地点了点头,算是应答。


蒹葭捂着胸口,气得气得发怔,

“小姐,你真的要把这鼎铜炉送给大夫人吗?”

这鼎铜炉意义非凡,可是白老爷生前的收藏,

因为白家败落,白老爷收藏的不少东西都被宗族其他人给抢夺了,甚至不少被人典当出去流落坊间,留在白温言手里的本就不多,

这鼎铜炉不仅代表了价值,更是一种念想。

白温言一直都想将白老爷以前最珍视的一些收藏给赎回来,怎能还往外送?

她盯着这鼎铜炉,深吸一口气,眼带不舍,

“寄人篱下,由不得我。”

“可是,可是他们也太过分了,咱们虽然寄住在国公府,可是前前后后咱们可是送了不少好东西出去,哪怕是权当保护费也绰绰有余!”

蒹葭气呼呼道,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国公府还没完没了了,

翌日,

忽然一个大变天,一会惊雷滚滚,随后便是暴雨倾盆,整个天空阴沉的比死了夫君的寡妇脸色还要哀怨。

白温言收拾完后,手里提着装着铜炉的木盒朝着海棠苑走去。

梁氏在小佛堂前认真的擦拭着白玉观音,脸色不好,

府邸里大公子得了皇上青睐,连宴席都是御赐的,七日后就要举行,

这让本就在油锅里煎熬的梁氏更加心急,

整个人帝京的权贵和高门世家都看了过来,原本就比不过,要是再让着老大出这么一个风头,后面她儿子李荣甲想要袭爵可就难上加难了。

这厮也当真是命好!

被赶到西北后,非但没有死在战场,还屡立奇功,现在回帝京后还成了圣上眼前的红人......

方嬷嬷从庑廊里走了进来,随后端了一盏炖好的银耳,

“夫人,喝点银耳羹吧。”

梁氏看了那碗银耳羹,叹了一口气,

想着白温言送来的老山参、灵芝、血燕她可是一口都没有享受到,全是悄悄送出去卖掉换成银子了,

现在府邸里她还亏空公中十几万两银子,饶是把自己嫁妆填进去还不够,账上的银钱也就够支撑三个月,她就没有胃口。

府里下人的用度早已裁减,并没有多少效果,还搞得怨声载道的,

倒是白温言深得人心,

据说她让她丫鬟隔三差五的就自掏腰包给各个院子的下人买一些肉食给他们添菜,要是谁帮木樨院跑腿,更是有不少的打赏钱,

搞得整个府邸的下人们都对木樨院恭恭敬敬,

就连做杂役的一些下人提起表姑娘都是竖大拇指.........

“赵掌柜可想到生财的路子了?”梁氏端着碗,抬头问道,

方嬷嬷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哪有那么多挣快钱的路子,此前的印子钱亏空还没有填补回来,夫人您也消停点,毕竟咱们现在也没有多少本钱去生财,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梁氏心头一阵烦躁,这些年,她殚精竭虑,结果不仅没有挣银子,反而亏空这么多,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还不能让国公爷知道........

“可是若继续下去,这府邸里早晚揭不开锅,可不能如此坐以待毙!”

而且眼见前头个生的那厮越来越厉害,她每每看到都觉得脊背发寒.......

本就在国公爷面前没有什么存在感,要是这亏空之事暴露了,这偌大的国公府里可没有他们母子三人的立足之地,到时候爵位肯定落不到李荣甲头上,那么她这个国公夫人当着可真成了全帝京城的笑话!

甚至依着国公爷的性子,休妻都有可能.........

一想到这些事情,梁氏暗暗捏紧了帕子,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夫人,表姑娘来请安了。”门外丫鬟的声音响起,

梁氏脸上立刻换了个表情,挥了挥手以示同意,

随后,

白温言在蒹葭的陪同下,乖顺的进了屋朝梁氏行礼,

“温言见过姨母。”

“好孩子,过来坐。”

梁氏一脸慈爱的望向了白温言,

白温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步履轻盈的走上前去,她不小心瞥了一眼放在旁边的银耳羹,随后一脸担忧的望着梁氏,

“瞧着姨母气色不好,可是病着了?”

“哎,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夜不能寐食不甘味,烦躁的紧。”

梁氏一脸笑眯眯的望着白温言,拍了拍她手背,

“不过看到温言丫头来了,我这身子倒是爽利不少了。”

“只要姨母不嫌温言烦,温言恨不得时时刻刻在姨母身前晃荡。”

白温言殷殷切切,伸手握住了梁氏的双手,眼带担忧。

梁氏的视线落在白温言身上,见白温言粉白的小脸一副真诚,眼神闪烁了下,

“傻丫头别担心,昨日已找大夫瞧过了,就是思虑太甚导致,交代休息几日便好。”

说着还轻轻咳嗽了两声,

“咳咳咳……只是这偌大的府邸,倘若我不操心打理,怕只是会出乱子。”

白温言眼眸微垂,轻轻的笑了笑,并不接话。

梁氏顿了顿,看了她送来的鎏金铜炉眉眼含笑,接着又拉着她囫囵说了一些自己掌管中馈不容易,以及心疼关心白温言的话,而后开始切入正题,

“温言丫头,我打心眼里喜欢你,你也知道姨母千里迢迢把你接到府中的深意……”

话没有说明,却别有深意,

果然,白温言将脑袋垂的更低了,糯糯道,

“姨母心疼我。”

梁氏笑了笑,

“你也算我半个女儿,你荣甲表兄是个读书人,竹韵表姐性格急躁,可如今我病着,你可愿帮着姨母协理下府中中馈?”

听到这话,

白温言吓得立刻瑟缩了下,她抬起头,一脸慌张,

“这.....这....姨母虽然心疼温言,可是....温言毕竟不是国公府的人,一个外人断断是不能协理中馈的。”

梁氏眸子紧紧的盯着白温言,将她刚刚的表情收入眼底,叹了一口气,

“只不过早晚的事情而已,你如何不是我国公府的人.......”

这话说一半遮一半,

白温言装作不懂,赶紧道,

“温言知道姨母有心教导,可是国公府人多嘴杂,温言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担心姨母引发其他人的不满,一想到这些,温言可不忍心让姨母陷入风口浪尖上,白白遭人谩骂......”

这话答的圆滑,梁氏一时摸不准白温言听没听懂这意思,究竟想不想管中馈,

毕竟在后宅当中,能掌管对牌钥匙,可是最大的体面!

她转了转眼睛,又笑着道,

“你且宽心,万事都有姨母在,咱们悄悄的不让旁人知晓便可,明面上还是我在掌管,你且记住姨母这是在教你管家的事就行。”

她看着白温言,一双浑浊的眸子闪着精光,慢悠悠道,

“比如眼下,马上就要入秋了,府邸里的主子和下人也该添置新衣了,你先接过去悄悄办着,姨母在一旁指点你。”

府邸里连连亏空,都快转不过来了,入秋的衣服是一笔不大不小的开销,

她自然是知道白温言不能、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让她协理中馈,

她只是拿着这事儿来测试下白温言,看看她舍不舍得出银子。


难道这就是命?

要她认命?!

“就是就是,这当大哥的肯定不会与弟弟妹妹们计较了。”

梁氏顺着杆往上爬,只要这厮不记恨她儿子就行,总之今天也是刺了刺他,她很是满意。

李归年慢悠悠的将茶盏放在凳子上,然后一双眼睛再次盯着白温言,

“倒是这表妹看似温顺的像一只兔子样,殊不知如此伶牙俐齿,原本以为着你们江南的姑娘都温柔似水,结果却让我大开眼界啊。”

又听到李归年在cue她,她头皮再次炸毛,忍不住回呛,

“和什么样的人说话自然拿什么样的态度。”

她丝毫不想低头,虽然理智告诉她忍一时风平浪静,但是她一听到李归年这吊儿郎当的话就气打不出一处来,

这人难道不怕别人发现她和他之间那档子上不得台面的风月事?

“也是,表妹是个‘大’胆的姑娘,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李归年的目光落在了她鼓鼓的胸前,那个“大”字,说的极慢也意味深长,

“正巧,我也欣赏‘大’胆的姑娘!”

白温言的心,顿时犹如沉入谷底一样,

别人没听懂,她可是听懂了,她僵硬的站在大厅中央,脑袋一片空白……

她抬起眸子定定的看着李归年,她脑子里在盘算着,该挖一个什么样的坑将这狗男人给活埋了。

“大哥宽厚仁善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也不要如此不识好歹!”

李荣甲忍不住低声训斥着,总觉得今日的白温言像是吃了炸药一样,再不教训,以后和自己唱反调可不行,这女人就不能惯着,否则以后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

白温言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濒临爆炸的边缘,到如今她都没有感觉日子这么难熬过,仿佛隔了几个春秋一般..............

李归年却是直接从座椅上起身,一步步的朝着李荣甲走来,

李荣甲回头,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面前一个身影渐渐变得厚重又庞大,八尺多高的海拔将李荣甲彻底笼罩。

“说到不识好歹,我倒是想起刚刚二弟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碰我的东西,二弟貌似也是不识好歹。”

这短短的一句话,言语却犹如寒冰一般,

强大的威压袭卷而来,让李荣甲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张了张嘴,嗫嚅道,

“大、大哥……这是……”他抬头看到李归年沉寂如水的神色,感受到这股气场,当即被吓得两腿有些瘫软。

明明他是在为他找面子啊.........怎么又牵扯到他头上了.........

“……我、我没……”

“那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

“东西”二字有些咬牙切齿,李归年淡淡的扫了白温言一眼,随后冷冷的盯着李荣甲。

李荣甲是一个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与在战场上于千万人当中厮杀而出的李归年相比,顿时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

“大.....大哥,我是以为你衣服破了....原本想着关心你,结果没想到拉出那等子玩意儿......”

他以为李归年是在找他清算,清算他刚刚没有经过对方同意从他怀里掏出那件肚兜的事情.......

毕竟今日是他记忆里李归年第一次被人反呛的事,他本能的以为李归年在和他清算此事,他突然有些后悔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哥即便在外和一些女子不清不楚,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了他的面子,难免恼羞成怒怪罪他.....


李朝露絮絮叨叨的念着,想来她也被李竹韵无辜牵连过不少,所以提起来便比不上嘴,想了想也是,这大姐姐和大哥哥本就不是一母同胞,都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自然肯定不像了。

她吞了几颗莲子,貌似突然想到什么,眨巴着眼睛道,

“上次庆功宴上,我瞧着好多高门贵女对大哥哥都很有意思,都想着和大哥哥说上几句话,结果一靠近大哥哥就不敢了,为此她们都托我给大哥哥送东西去,我顺带也收了不少好处费,嘻嘻嘻........”

李朝露笑嘻嘻的凑过了脸来,不过随后也有些苦恼道,

“哎....虽然我是收了她们的东西,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胆子往大哥哥院子里送,这白得了这些闺秀们的好处,我好烦躁啊........”

白温言愣了愣,这李归年这么受欢迎?

想了想,估计这些世家贵女们都不了解这个人,看中的是他的皮相和军功,但是殊不知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条怎样吃人的饿狼.......

“那你送过去不就得了,大公子的院子就在隔壁。”白温言淡淡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这不是在纠结嘛,所以拉着你在这花园里坐了一上午了,想等着大哥哥离开后我偷偷送进去。”

李朝露眨巴着狡黠的大眼睛,对上白温言不解的眼神,她解释道,

“大哥哥实在太凶了,冷情冷性的,我有点害怕........”

冷情冷性?

白温言内心嗤笑了一声,“情”是冷的,“性”却不冷,比谁都火热........

李朝露有些惆怅的望了望天空,

“也不知道谁会入大哥哥的眼,你可不知道这帝京城的深闺女子可八卦了,他们都说大哥哥年及弱冠,又没有娶妻连个通房都没有,还在西北战场待了那么久,估计是.....估计是战场受伤,那方面有隐疾........”

最后一句话,李朝露十分难以启齿,虽然她不该议论兄长,但是她那天可是听到好几个世家女子在那里小声议论,她耳朵尖听了个真真切切.......

一方面很生气,一方面又不自觉有点担忧.......

毕竟,除了大哥哥外,各房哥哥们虽然没有娶妻可是都有通房,有的甚至还不止一个,就连二哥哥李荣甲都有三个通房丫头......

“噗——”

白温言被茶水呛了一口,斩钉截铁道,

“别听他们胡说,大公子不可能有隐疾!”

莫说有隐疾,简直强悍的不能再强悍了,饶是铁人也比不得他,

一想到江南那夜,她便忍不住双腿打颤,要是这种人都是有隐疾的,那么其他人简直要弄死人的节奏..........

“你怎么知道?”李朝露张大了嘴巴,反问着。

白温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嘴,支支吾吾道,

“大、大公子长得那么高大,瞧着身体健壮,怎么可能有隐疾呢.......”

说罢,她咽了咽口水,好险......

“可是......可是那方面和高不高大没关系.........”

李朝露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

“我...我是看话本子上这么说的.........”

白温言抬眸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随后掐了她腰间的一把软肉,

“你这妮子看了些什么不正经的话本子啊.......”

李朝露迅速伸手捂住她的嘴,脸红道,

“白姐姐,你可别乱说,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呢!”

白温言挣脱她捂嘴的手,没好气的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她的脑袋,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