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早就打听过了,这几年,只要是那个人的画拿出来拍卖,得到消息,她必然会去。”
台下一片哗然。
原来,早上楼琬亭口中信誓旦旦的为难与引导,都是她的自导自演。
这一盘棋,她从一年前就开始下了。
傅砚知愤怒了。
他冲到楼琬亭面前,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为什么?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可这还不是全部。
接下来,楼琬亭出现在病房。
她患癌的母亲形容枯槁,对着她哭求。
“亭亭,你把玉佩还给妈妈好不好?”
“妈妈不治病了,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去过好日子,好不好?”
“求求你,妈妈只有这枚玉佩了啊。”
只可惜撕心裂肺的哭声根本打动不了楼琬亭。
她笑看着自己的母亲,“妈,你都快要死了,留着外婆的玉佩还有什么用?”
“不如就让它帮帮我,你也不希望你死后,你的女儿还要为生活奔波的,对吧?”
这一次,就连我都震惊了。
什么样的女儿,才会对自己的母亲说这样的话?
“听说楼小姐在大厅对傅总说了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
“什么五年前离开是因为母亲患了骨癌?”
“楼小姐,你确定,你母亲的骨癌患至五年前?”
随着凌溱与话音的落下,屏幕上出具了一张诊断书。
正是楼琬亭母亲的病例。
该诊断书上的时间,是一年前,而并非五年。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傅砚知喉头滚动,眼神愧疚的向我看来。
“岁岁,对不起!”
“是我,是我轻信了这个贱人。”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苦衷,哪有那么多的逼不得已,不过都是掩饰她始乱终弃的借口。”
眼泪落下来,渐渐淌满整张脸。
傅砚知蹒跚着,在我脚边跪下来。
“岁岁,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我从没想过放弃我们的感情,我只是误会了你,有些生气而已。”
我静静的听着,回的也极为冷淡。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人心本来就是偏着长的,你的爱在哪里,自然信任也就在哪里。”
“你不爱我,这本也没什么错。”
“我来澄清,只是因为我不甘被冤枉,不甘被人白白欺负了去。”
楼琬亭听见我的话,原本死气的眸子里重燃光亮。
她对着傅砚知的方面拼命挣扎,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求救声。
可傅砚知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再给她。
“不是的,岁岁,我是爱你的,我一直深爱你啊。”
“我们在一起五年,你忘了曾经的我们有多恩爱了吗?”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宴会厅。
楼琬亭的脸上出现一道巴掌印。
我妈站在她面前,抖了抖手。
“听说你敢打我女儿?”
“扇巴掌是吧?
老娘年轻那会,扇巴掌可没人扇的过我。”
说着,又是两巴掌上去,左右脸打了个对称。
好友兴奋的跑过去。
“阿姨阿姨,让我来。”
“这贱人打岁岁,我护着岁岁,那狗东西还推我,说我不配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