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问他，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会和凌溱与在一起。
大表哥笑起来。
“岁岁，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在对着溱与的时候，跟对着所有人都不一样？”
“你对着舅舅舅妈时，乖巧懂事；你对着我们时，可爱温柔；你对着外人时，礼貌谦逊。”
“可唯独，你在溱与面前，上蹿下跳，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自然又鲜活。”
我沉默下来。
细细回想过去，似乎确实如此。
其它的堂哥表哥凑过来，七嘴八舌。
“何止啊，凌溱与那小子打小就喜欢你，我记得......”他们说，凌溱与小时候爱打架，其实是因为那些同学欺负过我。
他们说，凌溱与肚子上挨的那一刀，其实是因为那个男孩背地里开我黄腔，凌溱与才会跟他打起来。
他们说，凌溱与毒舌是因为看见我跟人吵架没吵过，哭了，他关在家里背了三天的歇后语。
他们说......后来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自己喝空了手中的酒，踉踉跄跄的跑去找凌溱与。
扑进他怀里时，他要开口说话。
我说：“闭嘴，凌溱与，你敢说话我就毒哑你。”
然后，我就吻上了他的唇。
我听见我们两个人的心跳都乱如鼓槌。
分开时，他声音沙哑的问我，“你这样，是想合法的毒哑我吗？”
我轻笑，“嗯，就是。”
“行。”
他应了一声，按着我的后脑勺压下，巧舌掀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万般纠缠。
天边炸开一轮烟火。
凌溱与抵着我的额头，喘着粗气问我：“岁岁，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轻笑。
“此生惟愿，与君长欢。”
岁岁平，岁岁欢，岁岁长欢！
终
